布政使周士昌中弹身亡,随征的13个参将,也阵亡了12个,其惨烈程度,可想而知了。
这个阿迷州土司,随征黔国公,围剿奢安之乱的时候。
不但升官发财了,还缴获了大量的丁口和财物,更多的是兵械甲胄,不少的火器,战斗力更上一层楼啊。
所以说,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一旦攻下州府,前途不可限量。
可惜,这一次,普氏父子,遇到了内部叛乱,老巢被偷袭了,功亏一篑。
“同年七月”
“普名声父子,闻知禄洪在拱卫京师,宁州的土司精锐,也带走了不少”
“同时,云南本地的驻军,又损失惨重,无力干涉土司动乱”
“于是,他们父子两人,再次发重兵,兵围宁州土司府,誓言要报当年的杀父之仇”
“当时的宁州土司官,是禄洪的三弟,代为土知州,兵少将寡,剩下的都是老弱病残”
“不出意外,一个月后”
“普名声父子的土司兵,攻破了宁州土司城,在城内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罄竹难书”
“此战过后,禄洪将军的嫡母,两个小妾和幼子,两个幼弟,全部被普名声父子掳走了”
乘其病要其命,世袭的阿迷州土司,反复无常,更会抓住机会。
万历年间,禄洪的老子禄厚,带着宁州土司兵,干掉了普名声的老子普维藩,爷爷普者辂。
如今,云南本地的驻军,战斗力不行了,连土司都打不过。
宁州土司城,禄洪的精锐兵马,又远在大明的京都,拱卫朝廷,天高皇帝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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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趁着机会,阿迷州的普氏父子,就发动兵马,围攻宁州土司城,报复当年的杀父之仇。
不出意外,留下老弱病残的宁州土司城,很快被攻破了,必然是鸡犬不留的下场。
“三个月后”
“听闻消息的禄洪将军,带着本族兵马,从京城紧急赶回滇南”
“但,为时已晚,宁州城,只剩下残垣断壁”
“次年,禄将军的家眷,在云南巡抚和黔国公的强势调解下”
“阿迷州的普名声父子,迫于朝廷和黔国公的压力,才慢慢释放禄洪将军的家眷”
“但是,宁州土城毁于战火,禄氏的几百年根基,全部毁于一旦,损失惨重”
“不久后,回到宁州城的禄洪将军,心灰意冷,很快就病倒了,郁郁而终”
没错,阿迷州的土司动乱,远在京师的禄洪,很快就收到了消息。
很简单,云南巡抚兵败了,压不住阿迷州的普氏父子,肯定要召回禄氏的兵马。
这帮官老爷,也想利用忠心耿耿的土司,去压制有异心的土司,毕竟朝廷兵马,力有不逮了。
但是,从京师赶回来的禄洪,上万里的路程,黄花菜都凉了,于事无补。
这个忠心耿耿的大明土司官,披肝沥胆,一生忠诚,最后连自己的家,都没有保住。
可想而知,回到宁州城的禄洪,征战半生,很快就不行了,郁郁而终。
“嘭”
“阿迷州,普氏父子”
“乱臣贼子,该死该杀,夷灭十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