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正门,你怎么来的就怎么离开。”容归推开了他拉着自己胳膊的手,“奏折太多,给你累坏了,我会心疼的。”
百里赫泽见容归往楼下去,听着她的话,耳朵火辣辣的烫。
容归走到转角一抬头就见百里赫泽一眼不眨看着她,那嘴角咧开的弧度宛如一个二傻子。
“快走啊!愣着干什么?等着别人认出来啊。”
容归瞧着已经有人驻足打量他,喊了他一声,扬了扬下巴示意他。
百里赫泽这才回过神来,连忙点头,往走廊尽头而去,那乱跳的心脏慌乱的让他步子也有些杂乱无章。
“真是个笨蛋。”
容归看着他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往楼下而去。
如今的凤鸣阁已不是从前的凤鸣阁,这里只卖艺不卖身,来这里的都是喝酒听曲的,他到底在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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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赫泽自是不怕,可有些人的偏见和观念,不是一朝一夕能改的。
每日瞧着阿笙被参奏的事情,他都头大,到了自己身上那怕是头更大。
估计今日的大婚,明日勤政殿的奏折又得堆的如山高。
入了宫到了正阳殿外,已经聚集了一众人,正小声密谋什么,百里赫泽比容归早到一会儿。
容归听了几人所谓的要事之后,满脸都是无语,“你们得多无聊,才会想着去偷看他俩洞房花烛啊?”
“你难道不好奇?”东方言锡狐疑的看着她,“你不好奇慕容修是否真的有隐疾?”
“隐疾?”无迹讶异出声。
“他今日与你大打出手,该不会就是你怀疑他有隐疾吧?”
“什么叫朕怀疑他有隐疾?”东方言锡眉头一拧,“全天下都传遍了,现在谁不知道他有隐疾?”
无迹见他说的这般认真,又想起今日慕容修动怒,心里不由得也好奇起来。
“我师父有何隐疾?哪里生病了,能治好吗?”
雪里青听见这话满是担忧,拉着容归的胳膊连忙求她。
“容姐姐,我哥哥的毒你都能解,我师父的隐疾你肯定也能治的。”
容归嘴角抽了抽,你师父若真有这个隐疾,我还真治不了。
“那就找太医。”
雪里青见容归无奈的摇了摇头,立马就要离开,被南绪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