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不用了,这里是单人间,可能是阿姨弄错了,打扰了”,满穗摆了摆手,一副害怕的模样。
同学嗤笑一声,一只手把门关上,顺便压了一些东西上去,眼神紧紧盯着满穗,“没关系,我也不介意,你放心好了,我叔叔在这里做教导主任,我父亲还是镇长”,为了待会满穗顺从的不发出声音,他还故意的摆明了自己的身份,想以此压住满穗,毕竟这么多年,身份摆在这里,哪一次不好使?
满穗录音笔突然没电了,只能暂时关闭了,但她的枪突然就需要拿出来晒太阳了。
踩在跪在地上的同学的背,“你最好把你知道都告诉我,我可以只是把你打晕送去接受惩罚”,满穗没有任何情绪的声音在同学耳过响起。
同学跪在地上连连磕了几个头,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不过他耍了一个小心机,说的每一件事情都是需要证据的,若没有证据,只能算作是被强迫的。
满穗也没计较,若无证据只是单纯的录音,如何掰断这贪念,这个不过是方向。
经过刚才同学的描述,可以先寻找他的叔叔拿证据,他叔叔软骨头会把有的证据都交给满穗,至于是不是…叔请一定要刚烈啊,毙了我叔可不能毙了我哦。
正当同学说完这些抬头时就被满穗利索的打晕,现在也不决定这位同学该怎么处理掉,干脆就先打晕,暂时挂在阳台那里,若是他人缘好的话,自会有人来救他,要不然可就在那里暴晒之后再被抓走吧,区别就在于多享受或少享受一会,像这种贪污犯,他的亲属不可能一点都没有察觉或收点好处,既然享受了,那就要做好被抓的准备。
满穗推开门,正要下楼的时候,就与刚上来的良对视,抿了抿唇,并不打算将这次行动告诉良,这件事情还是她一个人去做安全。
两个人快错了过去时,良还是伸手拦住了满穗,他察觉到了满穗不对劲。
不知道是出于以前的时代相似的经历又或是内心当中期待的东西,满穗很配合的跟着良来到了无人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