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以给时母备着。
时母生完之后,肯定还会有恶露。
她疯疯癫癫的自己照顾不好自己,时二嫂眼睛看不见,又不可能给时母时刻换裤子。
没那个条件,也没那么多的裤子可以换。
用安全裤是最好的了。
时家的几个老弱病残孕,磕磕绊绊的又开始出发去拾荒。
沿途几个鼻青脸肿的团队幸存者,幸灾乐祸地看着这一大家子。
老弱病残孕,再加上疯子、傻子。
这已经集齐了废土七颗龙珠。
人间极致的惨。
小主,
上午九点钟太阳还没有完全出来。
今天的气温不是很高,时月白指挥着时二嫂,时二嫂的背上背着时幺幺,手里推着时月白。
时月白坐在平板手推车上,手里拉着铁链。
铁链的另一端,系着个时时刻刻都在到处乱跑的时母。
“月白,月白你看!”
已经爬上了废墟的时母,脸上笑眯眯的,从废墟里扒拉出一张照片。
她举着一张熊猫人脸表情包的照片,手舞足蹈的对时月白说,
“这是你爸。”
“瞧你爸年轻的时候多帅啊。”
时月白:“……”
路过昨天那个有着露天马桶的垮塌房屋,时幺幺手里抱着一本阶梯数学的书,趴在时二嫂的背上,
“妈妈,我要上厕所!”
时二嫂的脚步猛然一停,回头看一下背后的女儿。
还不等她有什么反应,时母又闹开了,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昨天晚上,时月白把水桶放在桥墩边,又接了一大水盆的净水。
经过上一次的冲击后,时二嫂整个人都有些麻了。
她这次没有说什么,按照时月白的吩咐洗了四只水瓶。
这一路上,时幺幺和时母都在喝水。
四只水瓶里的水应该……都被两人喝完了。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时二嫂算错了,拾荒的时候,时月白又给时幺幺和时母递了好几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