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启良摇头,坚持起床跪地磕头:“臣参见陛下。”
刘仁修连忙一把扶住他,道:“快平身,你当真无碍了?”
“臣好了。”卫启良起身,还踢了踢腿,这才徐徐道来
“陛下,臣中蛊后,四肢不听使唤,便连忙服了解毒丹,然后就昏昏入睡。
臣知道这情况不对,努力让自己清醒,可身体就像是被压虎压了似的,动弹不得。
臣虽然不能动,但对周围的一切都能感知到。
说着他又冲宋锦绣拱了拱手道:“多谢康乐公主相救,不知那个小虫子在哪呢?本大将军这就碾碎了它。”
这什么破蛊虫,可害苦他了。
“这金蚕蛊你现在还碎不得,它的毒性极大,即使死了,尸体也能毒人。所以我得用药物彻底灭了它的毒性才行。”
宋锦绣看着卫启良道:“将军镇守南疆多年,应该是知道蛊毒的厉害的,怎么就中招了呢?”
卫启良看了周围一眼,挥了挥手,卫启栋便领着人下去了。
海公公也出去站在了门口。
卫启良看着宋锦绣,宋锦绣眨眨眼,这是自己也得出去了?
宋锦绣后知后觉,郁闷地就要转身出去。
哼!自己问的,却不能听了。
刘仁修看了她一眼道:“康乐留下,”
然后他对卫启良点头:“她不是小孩子,你但说无妨。”
卫启良这才道:“陛下,臣这蛊,十之八九是西梁侯所为。”
西梁侯谢功?
皇上顿时脸色严肃起来,“怎么回事?你细说说。”
原来,南疆战事,自从有了弩弓,就呈一边倒的形式。宣城一战,更是把敌人逼入了深山。
“可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竟然从梁洲借道,包抄了我军后方粮草。”
刘仁修皱眉:“梁洲守军呢?就没人发现?粮草可是被袭了?”
卫启良道:“陛下放心,因为南方雨水多,臣怕粮草受潮霉变,粮草是分散放在不同的地方的。所以粮草受损并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