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水流冷哼道：“今日之事，若不是你，我们岂会落得这等下场？”

九尺红莫名其妙，“此事与我何干？”

“你敢说没有给萧萧通风报信？”

“我没有！”

断水流脸色阴沉，“这句话留着跟师尊说吧！”

断水流化作一团黑烟，消弭于青苍神殿之中，只留下九尺红独自一人咬牙切齿。

……

萧萧来到战春秋面前，抱拳称谢，“若不是前辈出手，今日我怕过不了这一关。”

战春秋心情显然不错，“你早就想拖我下水了不是吗？”

战春秋是神殿的风云人物，是几乎撼动大主教的存在，就连自己师父和师叔都不是对手，圣人境神识可罩千里之外，青苍神殿内发生的事，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

所以战春秋拆穿萧萧时，他倒也没有否认，笑嘻嘻道：“一切都逃不过前辈法眼！对了，刘老五是谁？”

战春秋白了他一眼，“整个天下，能有几个刘老五？”

萧萧不解，天下姓刘的多如牛毛，至于叫刘老五的，没有十万，也有八万，就算是在神殿，也是个很普通的名字吧，但是战春秋没有继续解释，萧萧也不便多问。

“前辈，我还有一事不解。傅教宗口中的我们，指得是那些人？”

战春秋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他愣了愣，才道：“神殿之内派系复杂，除了三大神殿，还有一波极左力量，算是三教余孽，主张复古思想，大教而小国，将天下分散成若干小国，所有不信神教之人，都称之为异端，人人得而诛之，只是大周建国之后大一统，这些人没有生存土壤，不过最近这些年，似乎又有些死灰复燃的迹象。”

萧萧惊道：“若真如此，岂不天下大乱？大主教难道不管吗？”

提到大主教的名字，刘老五露出一脸鄙夷，“刘老五他一个草包，懂个屁，当年若不是老子运气不好，早就把他弄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