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道长缓缓的从棺材里坐了起来。
睡得时间有点长,四目道长这会儿显得有点懵。
我是谁?
我在哪?
我在干啥?
“醒了?”
寿伯正在靠坐在隔壁棺材里抽烟,见四目道长坐起来了,哼哼着说道。
“嗯!寿伯!”
四目道长看到寿伯,大脑这才逐渐恢复运转。
我和阿毅从任家镇来到了谭家镇。
那小子不当人,玩了一宿的云霄飞车,给自己整的昏迷半天,睡醒后又吃肉喝酒,醉过去了。
“寿伯,我睡多久了?”
“你,睡一天了。”
寿伯拿着竹筒,用线香挑拨着烟丝,捅一下抽一口,不知道是在抽烟还是无聊打发时间。
“啊!睡了一天!”
“惨了惨了,我的客户啊!”
四目道长惊慌的从棺材里跳了出来,直奔自己的客户。
此时,四目道长的客户虽然没动地方,但全都变得蔫巴了,一个个看起来有气无力的。
硬了一夜,疯狂输出,到地方了,就吃点水果垫肚子怎么行啊,怎么也得上点生蚝大腰子吧。
结果啥都没有。
你睡得呼呼的,兄弟们站这里饿肚子!
“哎呀,各位老兄,是我不对,你们辛苦了!”
四目道长动作麻溜,抓起一大把线香,点燃后将线香插进了香炉之中。
线香一上,这些蔫了吧唧的老兄就跟上了劲儿似得,身体使劲的往后仰,仿佛是在深呼吸。
笔直向上的香线在半道拐弯,朝着这些老兄飘去。
然后就见这些老兄一个比一个使劲的呼吸,争夺着香线,这些香一会向左一会向右,飘忽不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