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继海自是明白陈云开的意思,当即上前喝道:
“几位都是陈帅的故人,让他们体面的上路,别有痛苦!”
“是!”
马上便是有锦衣卫番子取出几个精致的小药瓶来。
这俨然是毒杀了。
“陈帅,都怪卑下被猪油蒙了心啊。来世,卑下一定拼了命为您效力,再不敢有二心了哇……”
“陈帅,卑下也是……”
这些刚才严刑拷打都没有招供,没有认怂的军头,此时却彻底崩溃了,哭着喊着间,便被灌下了毒药。
很快。
他们便是都安静下来。
只剩下非登州军系统的那些府衙的人。
陈云开看都懒得看他们一眼:
“小方子,这些人你来安排。另外,把妙儿姑娘带过来,我要亲自审问她!”
“是!”
…
“啊……”
随着妙儿姑娘的囚车被带到了这边一个干净整洁的大房间,隔壁的大厅里,却是传来杀猪般的惨呼。
很显然。
那些登州府衙的人,他们死的可就没有那么体面无痛了……
这自也让妙儿姑娘根根汗毛都要倒竖起来,头皮都止不住的发麻,又是复杂又是恐惧的看向陈云开讨饶道:
“陈帅爷,奴知错了,奴真知错了。奴死不足惜,只是求您不要伤害奴的姐姐啊……”
陈云开不由笑了。
过来伸手挑起妙儿精致的下巴道:
“今天怎不跟我叫嚣了?我还是喜欢你那桀骜不驯的样子。”
“你……”
妙儿顿时被激着了,还想发怒,可片刻却看清了她眼前的环境,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
“陈帅爷,奴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
逗了这妙儿几句,陈云开笑着捏了捏她充满了弹性的俏脸道:
“你这么娇俏的人儿,若放在以前,我还真舍不得杀你。奈何,卿本佳人,奈何为贼?”
看妙儿听完俏脸都白了,陈云开转身踱了几步回身冷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