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有古怪材料投入其中。

丹炉下绿色的火焰舔舐着。

女人只能痛苦的哀嚎。

不知过了多久,丹炉中没了那女人的魂魄,那些投下去的古怪材料,连同女人的魂魄,炼成了一团颜色奇怪的液体。

一只仿若孩童的稚嫩小手将那一团液体捞了起来,然后取来一幅材质奇特的画卷,作起画来。

画上画的,是一个衣衫半褪的神女。

神女的模样,便是那丹炉中女子魂魄的模样。

这画面只出现了短短一瞬,仿佛只是幻觉。

宋玄清恍惚了一下,很快便回过神来。

随后目光幽深的看着灵火中哀嚎的神女。

宋玄清明白,他刚才恍惚间看到的,不是幻觉。

神女的原身,便是那个丹炉中的女子魂魄。

那女子原本是个通灵境的武师,后来不知怎的落到了那一步,被人投入丹炉中,炼成了一团奇怪的‘颜料’,绘成了这样一幅画。

并且成为了邪祟。

一幅神女画像邪祟。

而很显然的是,这样的邪祟,是人为制造的。

邪祟是怎么来的,怎么形成的,宋玄清不知道。

但根据他刚才恍惚间看到的画面,起码眼前的这幅神女画像邪祟,是人为制造的。

宋玄清皱起了眉,若有所思。

那制造了神女画像邪祟的,是谁?

为什么要制造的邪祟?

这世界上的邪祟,是如何来的?

这一切都不得而知。

但想到刚才恍惚间看见的画面,宋玄清心中隐隐有一个猜测。

当初有个快要变成鸟人邪祟的年轻人来玄清庙求助过他。

而那人之所以快要变成鸟人邪祟,是因为天殷子。

而天殷子,来自虚山观。

天殷子虽然死了,但虚山观肯定不可能只有天殷子一个人。

想到虚山观的信息,宋玄清觉得,那将人炼成画像邪祟之人,可能也来自虚山观。

都是一群疯子,干出这种事来,倒也显得不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