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为第一责任人的孙建伍,感觉身上的压力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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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有头绪,干什么也好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就是胡乱撞墙。
宋金海也是一改往日对他的态度,会后,还单独留下了孙建伍。
然后,言辞犀利地,一点情面不留地,狠批评了孙建伍一顿。
听孙建伍说完。
老张头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意外,边摆弄着手里烟卷,边说道:
“伍子,这事儿你也别怪人家老宋。厂子里丢了这么条袋子,最闹心的,一定是他宋金海。在保卫科眼皮子底下整事儿,现在的宋金海,就是腚沟子底下坐块冰溜子,它都烫屁股!”
“还有伍子,我问你,一包编织袋多重?”
“我问过工人师傅,一整包的包装袋里面,装着八百条编织袋。一百条编织袋,能有十多斤。八百条,我估计怎么也得有一百多斤吧!”
孙建伍掐着手指头,算完回答道。
“你年轻,有力气,扛个百十来斤没问题。四、五包加起来,是个什么分量?我不说,你也能算出来。你觉得,这么大的分量,一个正常大老爷们儿能扛动不?”
“师父,你的意思是,这是个团伙作案?”
孙建伍眼神一亮。
“那倒不一定,但是一个人,是绝对拿不走这么多包袋子的。能拿走这些的,要不就是人多,要不就是有车子拉。还有,你想想,那包装车间的库房,离着收发室不到二百米,中间是个大空地。只要不是眼睛有问题,大晚上的,这么多人搬东西,或者用车拉走,他刘老五是睡死了?还是看不见?”
老张头说完,点了一支烟,把火柴棍儿扔在地上。
孙建伍听了老张头的话,脸上的表情并没有显得轻松。
反而还是一副,郁郁寡欢、苦大仇深的样子。
“师父,你说的这几个疑点,我也想到了。可是刘师傅今天没来,没办法问话啊”
“那就等明天刘老五来了再说!还有,伍子,能拿走这些东西,还做的手脚干净。我猜十有八九,是他们包装车间自己人干的!你明天再去车间走走,问问,再心细一点儿,谁也别落下!”
“另外,伍子,你是个聪明人,换作你是贼,那袋子上明晃晃地印着咱们厂的名号,你敢拿出去处理吗?就是分包拆开,再卖给收破烂儿的,都是一个他妈费工夫的闹心活儿!”
说完,老张头站起身来。简单的归拢了一下,自己为数不多的头发。然后戴上手套,又嘱咐了几句孙建伍,让他什么也别想,先睡觉再说。
说完,老张头哼着小曲儿,就去找食堂胖刘姐,又玩什么夕阳红了。
孙建伍哪还有什么心情睡觉,看师父走了。他把两个人的饭盒刷干净后,戴好帽子,手套,拿着手电也出了门。
打着手电,孙建伍再一次,来到了包装车间的料库。(料房:仓库的意思。)
包装车间的料库,是一趟老式的连体平房。
这间连体平房,又按照实际用途,分割成了四个仓库。
除了三号仓库,后面有一个换气窗以外。其余的几间库房,都是只有一个前门,四周一水的封闭红砖墙。
而丢失编织袋的库房,在最右侧,是四号库。
看着门上的大锁头,孙建伍也觉得老张头说的有道理。
这门上的锁头上,没有任何别、撬或者被人为破坏的痕迹。
那就说明,小偷想进入库房,是必须要有钥匙的。
可是当孙建伍问付主任时,付主任一口咬定,库房确实有两把钥匙。除了库房管理员有一把。另一把钥匙,在厂保卫科统一管理。
而库房管理员的钥匙,一直挂在腰上,从来就没有离过身。
还有,从库房到大门口的收发室,中间是一个空旷的小广场。目测直线距离不到二百米,站在库房门口就能清楚地,看到化肥厂的大门。
如果库房里面,有人搬东西。只要发出任何的声音,收发室肯定第一时间就能听到。
为什么刘师傅,就没觉察到呢?
还有一个问题。
丢失的编织袋,没有在附近的废品收购站处理,那么小偷一定是用自行车,或者三轮车运输到很远的地方去销赃。
那么附近为什么没有看到车轮的痕迹呢?
挠了挠头,孙建伍越想越是头大。
所有的问题,好像形成了一个圆圈,在他头上不停得旋转。
无力!
迷茫!
看来想找到这些问题的答案,只能等着刘师傅明天上班再说了。
“沙沙,沙沙”
什么声音?
孙建伍突然听到了,几声奇怪的沙沙声。而这声音,好像就是从他身后的料库里传来的。
凭借着在部队,多年侦察兵的敏锐直觉。
孙建伍迅速把手电关掉,蹑手蹑脚地走到料库门口,然后把耳朵紧贴在门上。
奇怪?
料库里没有任何声音。
难道是自己听错了?
“沙沙,沙沙”
又传来几声沙沙声。
孙建伍这回听清了。
这声音来自隔壁的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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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建伍踮起脚尖,以最轻、最快的速度跑到了旁边的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