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魁自然要跟他讲清楚,“让你出来,本王违背了天地良心。你可知道,刚才那个太监刻薄的很,以后准要给我穿小鞋子,他是一心要把你斩首示众的。但本王是了解你的,你只不过是被奸人利用,糊里糊涂的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
“王爷英明,以后武景峰就跟了你了。”
“你去丹阳报道吧,在这里容易引人耳目,再被抓住,我也救不了你。我会给你写一封信。去了丹阳,不该你管的事别管,不该你问的别问。一切听从朱八一都尉的安排。他现在估计在招兵买马,你是当地人,你做这个事最合适,不过居心不正的人,别给我拉进来。”
随后刘魁掏出了身上仅有的纹银,递给了他,“家里管的严,这是我仅有的一些银子了。去吧!”
武景峰接过银子,狠狠的磕了三个响头,“此生定不负王爷厚爱!景峰去了。”
刘魁一个人前往了鸡啼寺。
鸡啼寺在边郊的山顶。
刘魁还没走一里路,感觉后面有异样,猛的回头,发现李盈盈趾高气昂的跟着。
“你跟着我干啥?”
李盈盈瞟了一眼刘魁,气嘟嘟的说道:“这路是你家开的啊,莫名其妙的,我就喜欢跟着你,怎么的?你有意见啊?”
刘魁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痛恨李家,做事心狠手辣,不择手段。但这个李盈盈反而很单纯,还救过吴瑶瑶的命。道恨归恨,恨一人还不如恨一家,所以李盈盈做再多,刘魁也没有好感。
又走了几步,李盈盈追了上来,
“豆子,去鸡啼求签吗?”
刘魁没有回复,他也不知道去干啥,有可能是想念那个老和尚了。
“别去了,赶紧跑吧,再不跑来不及了。”李盈盈又开始劝说,让刘魁赶紧跑。
刘魁也是纳闷,自己身为王爷,能往哪跑,于是反问道:“你哥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了?”
“练丹塔被雷劈了,”
“我知道!”
“段正坤掐指一算,说是你搞得鬼!”
“我信了你个邪,这天雷滚滚,也能怪到我头上,我他娘的上辈子欠他银子了,逮着我不放啊。”
刘魁确实引了天雷,不过劈炼丹塔真的是无意中的事,要怪只能怪他们把塔建的太高,整得跟避雷针似的,不劈他劈谁呢!
“总之,你赶紧跑吧,这个段正坤很厉害的,会一种邪术,能让人迷失自我,任他宰割,我只是好心提醒你,能跑就跑,别等着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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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刘魁已经领教过了,长安街就是个例子,至今衡南筠跳江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他不找我还好,我也与他势不两立,还有你李家。”
李盈盈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