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地响起,狙击手的左臂也在她手下以同样的方式被折断。他的身体因剧烈的疼痛而微微颤抖,但他依然咬牙坚持着,连一声惨叫都没发出。
“还挺硬气的。”园子冷笑一声,脸上浮现出一抹不屑。
然而,当狙击手的目光落到灰原哀手中的针管上时,他那双倔强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惊恐。灰原哀那冷静的神情、淡然的动作,与他记忆中一个深埋在脑海中的身影逐渐重叠。
“Sherry……”他声音颤抖,仿佛无法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
这个呢喃让整个房间瞬间安静下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异样的紧张感。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得眉头一挑。
“哟?”陈硕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看来是那个组织的人啊。”
灰原哀的手微微一顿,抬起眼眸,冷冷地注视着狙击手。她的表情依旧平静,但眼神深处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你认识我?”她的声音很淡,却带着一股让人窒息的冷意。
狙击手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些什么,但面对灰原哀冰冷的目光,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
园子看着这一幕,笑了笑:“看来,我们这次的收获还不小呢。Sherry?”
“确实。”灰原哀轻声说道,手指轻轻转动针管,淡淡地补充了一句,“不过,我已经不是Sherry了。”她的话音如刀,冷冷地割断了过去的阴影。
随后俯身靠近狙击手,语气变得低沉而带着一丝危险:“现在,说出你的任务,谁派你来的?如果不想尝尝这个东西的滋味的话——”她看了一眼手中的针管,话语中不带一丝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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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击手的身体猛然一震,脸上的冷汗越发明显,显然在这股压迫感下,他的心理防线正在崩溃,但他仍然死死的咬住嘴唇一言不发。
他跪在地上,脸上写满了痛苦和倔强,目光中透着一种“宁死不屈”的决绝。然而,灰原哀却丝毫没有被他的态度动摇。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语气中透着无奈:“唉……真是麻烦。”
说完,她毫不犹豫地将针管刺入狙击手的脖颈,将药剂注射了进去。
“嘶——!”狙击手倒吸了一口凉气,似乎试图挣扎,但由于四肢已经被控制,根本无力反抗。他的眼神从倔强逐渐变得涣散,似乎正在努力抵抗药物的效果。
灰原哀将空针管随手放回自己的工具包中,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一旁的毛利兰好奇地看着她手中的工具包,忍不住问道:“小哀,这是什么啊?”
灰原哀扬了扬手里的包包,语气随意得像是在聊日常生活:“吐真剂。我自己配置的,不难。”
“什么?!”园子惊悚地看着她,眼中满是震惊,“为什么你会随身携带这种东西啊?我们今天只是出来滑雪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