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看完了,挂了。”
夏眠:“......”
你都看不出更深一层的意思吗?
节目组!我在节目组,你都不问问我是不是在工作吗?
他连忙挽留:“别别别,三爷,我其实还有......别的问题。”
“你刚才说了,找我只是为了看发箍。”
距离录制仅剩两分钟,夏眠被他冷淡态度弄的不知所措:“我唔记得嘛,现在想起来了。”
圆不上谎就耍赖。周凭川可没时间总陪小朋友玩游戏:“再给你最后一句话的机会。”
夏眠磕磕巴巴:“我想问......我想问......”
周凭川耐心彻底耗尽,把手机从耳边拿开。
锁上屏幕、通话自动挂断之前,听筒里终于传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妈咪让我问你,过礼日期想订哪天!”
过完礼,双方在婚书上签完字,预示着两位新人可以择日登记,成为法律意义上的夫夫。
猫咪着急找主人了呢。
眼前不由浮现出对方吃瘪撒娇的样子,周凭川停顿几秒:“想知道,周五晚来南港慈善晚宴找我。”
“慈善……晚宴。”
“嗯,我缺一个舞伴。据说你跳舞很好,”周凭川不由勾起唇角,“对不对,性感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