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诺已经吓呆了,眼神在他身上定了两秒,才重新找回焦距。
看清对方是谁,满脸惊讶:“夏眠?”
“是我。没事了,走吧。”
张宇诺盯着他的手——为什么呢,为什么偏偏是他,这个满身黑料,朱子期口中一无是处的人?
夏眠看出她的犹豫,也大概知道她为什么犹豫,可他做不到在队友遇难时视而不见,低声催促:“快。”
张宇诺神色复杂,最后咬着牙闭上眼睛,握住他的手——
男生手掌纤细匀长,不够宽厚,但温热细腻,边替她扫平所有障碍,边带她向前一路狂奔。
等张宇诺重新缓过来神时,三人已经跑到负一层,冲进了监狱。
狱卒只感觉一阵旋风从自己身边刮过,差点没被刮倒,看清是谁后,眼神极其无奈:“何方人士,为什么擅闯监狱?”
夏眠:“不是擅闯,我们投案自首来啦!”
狱卒:“......你不是水手么,何罪之有?”
夏眠:“水手?哪里来的水手?我是荷官,他是奴隶,我们前几天刚刚越狱。”
狱卒:“.......”
狱卒欲哭无泪:导演,你到底把什么东西搞来啦。
导演表示无能为力,又一次决定由他去了。
“你们投案自首可以,她不行,”狱卒指向张宇诺,“她没有罪,不能进监狱!”
看来猜对了!
夏眠松了口气,抓起张宇诺胳膊打钱前,钱前秒懂,非常配合的仰起头,做口吐鲜血状。
“她、她打我,我要告她故意伤人!”钱前哭着说。
狱卒:“.........”简直绝了。
在他们和狱卒纠缠期间,烟雾已经蔓延到了负一层。
一束追光由远及近幽幽打了下来,狱卒正想着该怎么把人赶出去,身后忽然飘过来一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