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顺手把门锁上了。
……这个家伙,锁门干嘛啊,该不会不满足于只看内裤,要干些什么别的吧?
夏眠那颗漂亮的小脑袋瓜立刻想到一些奇怪的画面,想到他脸都有点热,扬起下巴给自己提气势:“三爷,我今天很认真的打扫过屋子,该收的不该收的全收起来了,你什么都看不到。”
周凭川刚开始没听懂,略一反应,便明白他误会了。
今晚他把所有工作、会议、应酬统统推掉,来夏家只为商讨婚事,时间充裕,顿时生出几分逗弄的心思:“那我换点别的看。”
果然!猜对了!夏眠满脸戒备:“......你想看什么?”
周凭川站在原地,调转鹿角杖,用尾端掀起他上衣下摆一角:“脱掉。”
夏眠:“......”
夏眠:“!!!”
周凭川竟如此轻浮!
原着里也没写啊?
“不行,”夏眠果断拒绝,“咱们还没扯证呢,不可、不可以这样。”
周凭川对他的反应颇感意外,挑了下眉:“你的意思是,领完结婚证就可以了?”
领完结婚证,他们便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夫,虽然书中世界的法规没要求履行“夫夫义务”,但在世俗观念里,这是比较重要的一环。
身为男人,夏眠不在意所谓“贞洁”,反正他也不吃亏,如果周凭川想要,他是......可以配合的。
但这种东西双方意会,心知肚明就得了,干嘛非得说出来?!
夏眠又凶对方一眼,可惜,因为刚想过“夫夫义务”,他双颊晕上一抹粉色,眼尾也有几分水光。
在周凭川看来,不像凶,更像嗔怪。
如果再说下去,怕是要把人说哭了,周凭川叹了口气。
“你的衣服湿了,去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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