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嘛,是天舶司众人投票表决的结果。
倘若不是那位“白珩”,问题自然是不大的,大概是冒名顶替的中二病,放了也无妨。
可如果是那位“星槎杀手”本尊,那还是赶紧“招安”了吧,这样可能才更有利于罗浮的交通安全。
“驭空大人,您也不想看见明天玉界门上面撞着一艘星槎吧?”
一想到下属这么念叨,驭空就不禁有些头疼,怎么说呢,白珩不愧是她青年时期的偶像,这种事情说不定还真能做出来。
……
丹鼎司的衔药龙女,突然开始念叨什么“玄黄”,“爷爷”之类难以理解的话语。
医士们甚至请来了十王司的人来检查龙女大人是不是被岁阳附体了,可判官手上的检查葫芦都快按冒烟了也没查出来什么。
白露哭着闹着要学习起来她原来完全不感兴趣的炼药,说是要靠<丰饶>把某个人救回来……
不管怎么样,这言论多多少少有些危险了,在罗浮谈论“丰饶”,你以为你是“玄黄”吗?
诶,刚刚说的“玄黄”是谁?
嗯…是指千年前传说里的那位丰饶行者吗?
可那不是神话故事里的人物嘛,和现在的话题有什么关系……
白露试图在梦里再见到那个人,可从这个时候开始,不管是什么样子的“爷爷”都不再出现在她的梦中。
只剩下她孤独的哭泣,可这时候她突然想起来,衣柜里有着这么一件缝制得格外用心的披肩。
他是存在的,对吧?
“爷爷,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
丹枢捂着那装载上的义眼,那里隐隐作痛,她翻箱倒柜,找出一瓶抑制排异反应的丹药,可炼制者的名字却被划掉了。
她感受着那机巧义眼在药效下变得温和,恍惚间,丹枢体会到一种温暖的感觉,似乎有过可靠的前辈随手间抚摸她的额头。
可那人,到底是谁呢?
不知道为什么,念及关于那人的记忆,她下意识的就拒绝了那些丹鼎司遗老的提议。
即使她的友人在三十年前长眠在战场的一角,被帝弓司命亲手毁灭了,她却无论如何都狠不下心来,对待<丰饶>她自始至终都记得某人的嘱托。
“丹枢,要多想……”
可她想不明白啊,根本就想不起来。
“帝弓司命,我为你亲手杀害我挚友而诅咒你的冷酷和残忍,可作为神的你是否能够告诉我……”
“他到底是谁?”
……
景元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