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意外的发现它崩溃了,在绝望和痛苦中,我惊愕的探查到里面的错误数据似乎还凝结成了一个特殊的信息态生命体……”
“我决定用莫名其妙想到的名词来称呼这个奇妙的生命体。〈律者〉,多么恰当的描述啊,完全超脱常理的个体,权能和概念的支配者……”
“我当时就想着,如果有一天,我们也能掌握这种程度的力量,或许面对高高在上的神与命运…是不是也就不会那么无力呢?”
“可惜,她来得太迟了,梅,我的计划那时候落了空,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她和我自己一起埋入地下的坟墓,一同期许他的归来。”
“我绝不会让任何一个高威胁的个体毁了你和他用生命交换的明天。,”
……
“所以…这个计划其实一直是处于废除或搁置状态?薇塔,是什么让你觉得如今它应当被重启?”
梅感觉自己大致了解了这件事情的始末,她好奇的问着面前这位灰头发的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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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凯文,他自从仙舟回来以后,他就对那被封存的记忆装置产生了共鸣。”
“这种共鸣隐秘而剧烈,甚至一度让我怀疑他是不是在那里接触过忆庭的人,因而对这种忆质有了极高的敏感度。”
“可是我错了…真正回应他的,恰好是那异常生物体本身,是她在不断的呼唤他,甚至不惜伸出“触须”发动这次暴动,只为引起他的注意。”
薇塔指了指天花板,讲述了这次侵蚀异变的实情,她笑着,像是一个打赌打赢的孩子。
“她为了他而诞生,这就是我最后的结论。”
“而我,要让她为他而死……”
……
“薇塔,我从未如此觉得你和我是一类人。”
梅真诚的拍了拍手,然后提出了最后的疑问。
“可是薇塔,你又怎么敢肯定,凯文他一定能接受这种方式带来的〈美好结局〉?他那倔强的正义感会让他无时不刻受到折磨啊……”
薇塔若无其事的摇了摇头。
“这正是我马上要说的事情,梅,我们一直以来太低估亲爱的了,总是拿他当做不成熟的孩子,习惯性的为他安排道路。”
“这次的仙舟之行,我看到了不一样的王凯文。梅,你真的应该也过去看看他做了什么。”
“他现在甚至能完成连我都觉得头皮发麻的算计,自导自演了一出让他自己同时成为持明龙尊和仙舟将军的戏码…连他自己都骗过去了。”
“那个时候,我真的觉得他很像你,梅。他进行计划的思路都和你差不多,不计较过程上的牺牲,只在乎结果,理智得让人感到可怕。”
听着薇塔的话,梅陷入了沉思。
“你说…亲爱的是不是在仙舟〈模拟〉的时候被坏女人骗了,所以才学坏的?”
说出这一番话的梅颇有一种“老母亲的不安”。
“坏女人?你想多了。咱家凯文在那儿本来就是一个白切黑的崽,要怪就怪白珩她死得太早……”
薇塔表示不愧是梅,总在奇怪的地方有难以想象的结论,这问题就挺抽象的。
人家模拟“琼华”没有“黄毛一戴,谁也不爱”就挺好的了,用丰饶坑了那么一大串子人,咱还能倒打一耙,把账记在仙舟人头上?
差不多得了,再说下去,〈巡猎〉就要找上门送温暖了,就凭雅利洛六号那小身板真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