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的行人,拿着报纸穿行在街头巷尾的报童,偶然间走回去的几名铁卫,所有人虽然好像都沉默寡言,但却一片祥和的样子。
更远处,披着白纱的群山承接着湛蓝的天空,几朵疏散的云闲适的挂着,偶尔掠过几只灰色的疑似是鸟类的东西。
山下的树林层层叠叠但透入通明的阳光,这些常绿乔木远看像是山峦系上的深绿束裙,它们在齿轮和机械搭建的城墙边形成文明和自然的分野。
……
多么美丽的世界啊,多么坚强的人们,历经风雪之后幸存的文明,踏破绝望后重返新生。
真可惜,明明是这么美丽的地方,却在各种各样的地方让人不寒而栗。
托帕那天受邀去上城区大剧院观看以太战线的宣发庆祝仪式,路过某个被铁门闭锁的街道。
那里看上去格外冷清,甚至和整个上城区都好像格格不入的样子,只有零零散散几个人影。
她惊讶的看见,那里的人们似乎并不仅仅是她认知中的人类,他们在阴影中扭曲着形体,用失神的眼睛静静的观察着她。
有的甚至还能在肢体处发现明显的异化,甚至是极其让人惊怖的拟态缝合。
这种感觉很不好,他们…他们就像是伪装成人类的非人生物!对,就是这样,它们的一切行为都在于对于人类的拙劣模仿,谁知道它们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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Σ(?д?|||)??
托帕在宇宙见过的东西太多,这种类似的物种其实并不罕见,可是那几天模因污染的心理阴影还历历在目,她很难不把这些诡异的事物联系起来。
更不必提近来在这旅馆里见到的种种匪夷所思的异象,托帕已经有些草木皆兵了。她听着大堂里的人们谈论午夜在走廊里游荡的双胞胎女孩死灵,开始整夜整夜的失眠。
明明自己能够暂时调取令使级别的战力,明明这里应该没有能够威胁到她的事物,可未知永远让人恐惧,而恐惧只会像野草一样疯狂延伸。
这种难以缓解的神经衰弱甚至让一直以来从未主动放弃任务的她产生了一点动摇的情绪。
更别提这颗星球的主人,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领袖先生,托帕许久没有见过他了。
细思起来,〈巡猎〉,〈毁灭〉,〈存护〉兼具一人,这本事早就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
令使级别的战力可遇不可求,而像是这人的,在宇宙里恐怕也算绝无仅有的奇迹。
如果没有看错,那位先生使用的〈存护〉应该还缺损了相当大的一部分,但即使是这样,他仍然能畅通无阻的被琥珀王选中……
借用战略投资部老前辈的一句古话:
“这里水很深,你把握不住。”
不想被放在谈判桌上被按斤算价,那就不要掺和自己能力之外的事务,员工寿命和多管闲事的程度是标准的反比例。
她现在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当做无事发生,然后假装糊涂混过去,直到公司派人把她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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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你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