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幸好,看过去还是能看的,当避开历史虚无主义的侵扰,就会发现,某种意义上来说,过去是一种已经发生的未来。
因为以史为鉴,我们得以凭借理性和感性去回味曾经的我们,然后借此指导当下,揣测未来。
人类蒙昧初醒的日子早就无法考证,但可以确定,从那时起,贯穿到今日文明的理性与感性,不曾断绝。
我们需要理性以促进发展,我们也需要感性以共情他人。
贝多芬的音乐能感染人,成为传世经典,鲁迅的文章能警醒人,成为不朽佳作,无外乎他们谱写或书写现实,让普通人能在里面看到与自己息息相关的影子。
至于伽利略,牛顿,普朗克,居里夫人,爱因斯坦,冯·诺依曼,陈寅格,那些举世闻名的人,则需要更多的理性去观察和思考我们所处的这个世界,然后总结出能够普适的规律,促进人类整体发展。
当然,要发展也不单单依靠那些大科学家,大发明家,或是那些钢琴家,大文豪,他们这些人是先驱,是必要的,要想让时代进步,却又离不开每一个人,每一个劳苦大众。
小主,
人民创造了历史,历史便不应该忘记人民,那些战争中死去的英灵,那些铁道下枕着的亡魂,那些颠沛中呜呼的悲情,那些爆发中粉身的前人,还有无数个和你我一样的普通人,一起创造了每一个时代,一起成为一段史书。
生生灭灭,芸芸众生,人类历史在跌跌撞撞之中走到了如今,一个信息化全球化的时代,技术爆炸使得某些东西真正是日新月异。
于是,一代人与一代人之间,因为接受新事物的差异,被撕裂了,地区与地区之间,因为发展程度的不同,也被撕裂了,甚至于我们的昨天与今天,其实也在不断的撕裂之中。
身处当下,这是个怎么样的世界,野蛮与文明并存,战争与和平并存,竞争与合作并存,个体和大众并存,那些自私、伪善、虚假,那些公义、平等、自由,一切的一切早就深入融合在了一起,从不同的视角看去,抛开普适的价值不谈,有的东西,在一处是正确,在另一处,却又成了错误。
所以,我们更加需要在感性中寻找理性,更加需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更加需要得到别人和社会的肯定,以证明我们自身的正当。
在今天,我在这种让我觉得诧异的社会氛围里,一遍一遍质问自己,是不是我做错了,因为要否定一个社会的不良,需要莫大的现实牺牲。
我不是梵高,我无法画出星空,但我的确又是那星空下,一个默默无闻的在时间长河中的鲜活形象。 乐可小说
尽管我本身时而意气风发,时而萎靡不振,一事无成时幻想成功,白日做梦时梦到过去,青云之志已经坠入寒潭,在矛盾中摸爬滚打,毫无所为,但我并不认为我错了。
我们所坚守的东西能为历史长河中一代一代的人流传至今,足以证明那些公义与善良的正确,那是如今衍生出的企图击破这些优良文化的伪文化所不可比拟的。
但正如马克思主义一样,就算它们是真理,是正确,用它们的,或者接不接纳它们的,是人本身,有的人就是不愿意要这些,反而利用这些谋利,这便产生了坚守者与谋利者之间的矛盾。
当不愿接受的伪物势力强盛之时,有的人迎难而上,不肯认输,毕竟那些东西没个正经来由,又无法真正造福社会,凭什么认输,所以他们发出呐喊,去做抗争。
有的人则在见识过敌手那庞大的力量以后,选择了投降,继续对抗得不偿失,加入它们还能分一杯羹。
还有的人则秉持着悲观的态度放任自流,让犬儒主义在当代复活,一头躲进唯心主义构建的虚拟防护中,与世隔绝。
具体怎么去做,如何去面对,那是每个人自己的事情,我们无法评头论足,然而这也是一个社会的选择,当某些东西大行其道,引导我们走向深渊之时,难道还不能有人发声吗。
这些问题看似遥远,其实就在身边,毕竟离谱的事情多了去了,那些事并不只存在于过去,并不只存在于外国,也存在于我们身边,很多时候,或许确实是什么别的事物的错,但更多时候,我们应该先找自己的原因。
我们之所以要正视错误,接受批评,不是为了不情不愿地压制舆论,让别人不知道我们所犯过的错,而是为了就此改正,做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