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此地或许是人多的缘故，不仅那种下水道的恶臭没有消失，反而似乎更加强烈。

“你现在……就住在这种地方？”

林瑞有些于心不忍地问道。

“是呀，毕竟不想屈服于圣虫教，除了这里，也无处可去。”

看着杂乱不堪且恶臭熏天的洞窟，这里简直是比贫民窟还不如，不过看杜小曼的表情，似乎早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环境。

“他们宁可住在这里，也不愿屈服于圣虫教吗？”

“当然，屈服于圣虫教，除了会在精神上成为圣虫教的奴隶，还随时有可能作为教主的祭品被送往圣教城，的确许多人根本无法接受这里的环境，但更不想自己成为奴隶或者家人成为祭品。”

这所谓的地下城洞窟，远比林瑞想象的大得多，而住在这里的人似乎眼神中已经都充满了绝望，再加上灯光暗淡，即使是杜小曼带着林瑞从人群中穿过，也根本无人在意。

又走了一会儿，杜小曼终于停下了脚步，指着一个帐篷对林瑞说道：“这里就是我住的地方。”

林瑞看了看这个帐篷，虽然很破旧，但是应该是精心打理过，周围也被仔细打扫过，可以说和这个肮脏不堪的大环境相比，已经算是一片净土了。

只不过周围还住着其他人，还是显得极为拥挤。

“你不会是打算邀请我，在你家坐一会儿吧？”

林瑞见环境实在是过于压抑，只好半开玩笑地打趣道。

谁知杜小曼却并没有开玩笑的心情，反而是表情严肃地对着林瑞说道：“林瑞，你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

“啊？为什么？”

林瑞突然被杜小曼的严肃给整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