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了个冷战清醒过来,发现自己不在吴府之中,这是城外?
天色蒙蒙亮,自己竟然昏睡在此,看来那人真的没有杀我呀。
好人啊,讲诚信的人,可是他是谁?寻仇?贼人?赶紧回去汇报。
刚爬起来觉得身体好沉重啊。
怎么回事?衣服重得快要坠落了,一摸,又惊又喜,可害怕更多啊。
银锭子,特喵的全是银锭子。
这是自己一辈子也挣不到的银钱,忽然他想通了,额头再次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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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赶紧逃命去!
这是贼人,那个贼人进了库房,这是给我带路的报酬。
要是回去说的清楚吗?
按照家主的个性,那就是个死。
他爬起来分辨一下方向,赶紧夺路而逃,靠这些银子只要不抓回去,吃香的喝辣的岂不快活?
……
“哐啷当……”家主的杯子飞了出去。
下人刚刚来报,库房房门大开,里面几乎被搬了个精光。
吴家主一口老血喷出……
这不,府医好不容易把他弄醒,他就是一通乱砸,狮吼般咆哮。
“快集合所有的人,给我查,给我查清楚,没有里应外合一夜搬光谁信?谁信?啊啊啊给我找出来!”
“爹……”吴语桐梨花带雨,如此疯狂的父亲让她害怕不已。
“扶,扶我去库房。”
“爹……看了不更糟心吗?你身体要紧啊!嘤嘤嘤……。”
“扶我过去……”。
府内所有的下人全部站在库房门口战战兢兢,衙役都已经来了。
此时地上正躺着两个人,有仵作正在检查着,而从他们的衣服里,也是翻出来无数银票,房契,地契……
苟管家擦着汗过来汇报。
“老,老爷,丁老二捅死了裘四,裘四临死前捅死了丁老二。
胡洋不见了,和丁老二一起巡夜的胡洋失踪了,应该是,应该是……”。
吴府里的鸟雀全部惊飞,只听得一声狂吼:“把他给我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