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位也附和道:“‘小便宜’,又被你狗日的讨了便宜。你还没死啊?”
肖秉义翻着灯笼眼嘲道:“怎么,希望我死啊?老子死了,对你有啥好处?”
众人看他一身军服,得意忘形之神态,妒火中烧。
“‘小便宜’,你狗日的偷一身军服,还敢穿着来开会,找死啊?”
“你恐怕是全市第一个穿上解放军军装的‘黄狗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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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呀,昨天看到他警署的樊正都未穿军服,他哪来的军装?”
“呀,不是新军服,肯定是他捡破烂捡来的吧?你们说,私藏军服,该当何罪?”
肖秉义就是想看那几个家伙,酸溜溜的眼神。故意装的一副无可奈何模样。
“我说你们不要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好不好?哪个讲我军服是偷的?“
‘我跟你们讲,现在是人民政府,诬陷要犯法的。”
“哪个狗日的,说老子军服是街上捡的?你再捡一套给老子看看。”
“我早就说过,在南区,积极参加劳动先转正。你们偏不信。”
“老实说,我根本不愿穿军装参加会议。我担心,穿上军装来开会,你们情以何堪?是不是啊?”
“可领导抬举咱是人才,硬逼着穿,不穿要关禁闭。没办法,端人家饭碗,也只好穿了。”
苟开财没忘被他浇一身粪便,恶狠狠的说:
“小便宜,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是临死前回光返照。”
“‘会诊’结束,你还要回工地。你可要当心哦,我让兄弟推你下粪坑。”
肖秉义拉下脸回怼:
“苟开财,解放前,你除强奸民女,还做了多少坏事?”
“不要以为人不知,鬼不晓。邱姓共党夫妇等七八人,死在你手里吧?”
“老子牙缝里露一句,你就得去工地挑大粪。我让弟兄扔你进茅坑,呛死你狗日的。”
看其他几位警友张着嘴呆那儿,肖秉义仿佛控诉似的:
“这家伙简直不是人。老子跟他无怨无仇,他却把老子往死里整。”
“两条腿天阴隐隐作痛,全拜他所赐,老子真怀疑他是潜伏特务。”
苟开财已面如土色,站立不稳,扶着桌子说:
“‘小便宜’,你别血口喷人。老子是奉命行事。”
“我已跟军管会坦白清楚了,你要再猖狂。老子告你父亲是汉奸,或潜伏特务。”
“上次若不是有人讲情,老子手下留情,早送你父亲上西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