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谭凤娇已经把李文军得罪了,最后救命的稻草也没有了,谭凤娇的父亲气得不行,捉住谭凤娇的胳膊就骂:“你怎么这么不听话。我叫你不要得罪他。现在好了,唯一能救我们的人都得罪了,我们只有死路一条了。”
谭凤娇哭了起来:“我不知道。我错了。”
她忽然想起李文军之前说要的那块地,兴奋地对谭四牛说:“他要那块地,你把那块地给他了,他说不定会愿意救我们了。”
谭凤娇的父亲点头:“对对对。那块地。我手里还好还有一块地,真是救了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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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袁苟生还没意识到问题,回头指着陶光明说:“你等着,我要你在茶县混不下去。”
然后一个严厉地声音说道:“你真是死到临头了还不知道悔改。”
袁苟生这个时候才发现县建设公司的经理也在。他大喜过望,说:“经理同志,你都看见了吧。他们刚才叫一个作风有问题的女同志来勾引我,见我不上当,就殴打我。”
经理厉声说:“放屁,说谁作风有问题。那是陶光明同志的爱人。”
袁苟生一听,完全蒙了。
我是谁,我在哪里?
经理接着说:“像你这种顽固的犯罪分子,就应该赶尽杀绝。我更是对你这种人更是深恶痛绝。谭四牛同志也不会姑息你的。谢局长,还等什么?还不赶快把这种危害社会主义建设,残害女同志的犯罪分子抓起来?”
然后谢局长从包里掏出一副手铐给袁苟生戴上了,讽刺他:“袁苟生同志,你也是蛮厉害的。县建设公司经理作证,公安局领导亲自逮捕你。你就算是现在死了也死而无憾了。”
袁苟生瘫软成一滩烂泥,嚎叫起来:“我错了,我错了,季青烟,我错了,放过我,放过我。”
经理握住陶光明的手:“是我无能,公司里有一个这样人面兽心的坏蛋,我都没察觉,让他隐藏了这么多年。请务必替我转告季青辰同志和陶路遥同志我对季青烟同志的歉意和问候。”
平时陶光明都是一副好打交道的样子,从来不把自己当成什么人物。今天他忽然觉得幸好自己有这个身份,不然真的是,想要申冤报仇,都没那么容易。
他甩开县建设公司经理的手,转身扶着季如诗就走了。
经理尴尬地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