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赴冷冷地瞥了一眼:“刘兄,这是我们宪兵队本部的事,好像还轮不到你来插手吧!”
露俊阳毫不示弱地直视:“盛兄,你有没有想过,现在你是可以杀了他交差。可如果张老板真是给皇军效命,或者是有什么重要的使命,一旦最后宪兵队追查起来,盛兄你能脱得了干系?”
“不如先放开,让张老板把话说清楚,难道他还能逃出虹口宪兵队的掌心?!就算一会儿他想耍什么花招,到时候再杀也不迟啊!”
眉头皱了一下,裘赴再次松开手,但一双冰冷的眼睛死死盯住张进康:“好,盛某就再听刘兄一回。妈拉了个巴子,张进康,有啥话就快点讲,太君那边还等着老子去交差!”
“盛某可提醒一声,你要是敢在老子面前不老实,哼哼,老子立马就结果了你,反正这也是太君乐意看到的! 我知道你想保一条命,那就让盛某看看,这棵救命稻草有多少斤两!”
张进康喘息着朝地下吐了几口唾沫,接着朝旁边的蒙面汉子递了个感激的眼神,然后看着面容阴沉的裘赴冷笑一声:“张某的救命稻草有多少斤两?!呵呵呵!盛先生,别说您,就是您背后的虹口宪兵队怕也得吓坏!”
“除了烟纸店老板外,张某还有两个身份,一个是韦陀成员,另一个就是紫阳花成员,而紫阳花属于东京那边!”呵呵呵,盛先生,怎么样啊?您现在还站得稳吗?张某待在天潼路泰安里也是奉命行事,有重要任务!”
和露俊阳飞快地互视一眼,脸色略惊的裘赴尽量平静地问:“张进康,你在天潼路泰安里到底是啥任务?”
不断揉捏着脖子上的红印,低头的张进康笑了一声:“对不起,盛先生,这属于皇军内部一级机密,除非您有东京那边的指示,否则张某一个字也不会说。”
裘赴一把揪住张进康的衣领:“妈了个巴子,你一个阶下囚还好大的架子啊,好像比皇军关东宪兵队本部的冈材司令官阁下架子还大!”
“你说你是皇军高级情报员,人嘴两张皮,你他妈想咋编就咋编,盛某凭啥相信你的话?!嗯!!”
露俊阳在一边曼声道:“张老板,也别怪盛兄不信你,就这么几句话,换了谁也不会信。如果你想让我们信你,首先得把话讲明白点。”
“你说的韦陀到底是什么情况?你说的紫阳花又是什么情况?你又如何证明自己与这两者相关?说实话,刘某包括盛兄也愿意相信张老板,但张老板如果想把我们当成几岁孩童,那我们也就爱莫能助了!”
张进康挣扎了几下,见裘赴慢慢松开手,这才轻声叹道:“好吧,事到如今,张某也就不藏着啦!张某只能这样说,韦陀已经完蛋啦,目前在上海的韦陀是属于皇军的,不知道您二位明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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