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大声,一只手还往江难肩上搭,江难拿手肘拐了他一下,“你收敛收敛,人家小O可被你气得都要哭鼻子了,你还在这儿幸灾乐祸,损不损啊你。”
沈归呲着个大牙。
“我顶多是开了个头搭了句腔,你左一句报警右一句除邪祟,那才是主要火力,要说损,那还是你损。”
江难咕噜了两口酒。
“罪魁祸首还是你,你明知道我和他不对付,约了我的局还约他,不就是盼着我和他掐起来?”
他啧了一声。
“我说你该不是喜欢他吧,就那种小学生的喜欢作派,喜欢他就要往死里欺负他。”
沈归听着他这个喜欢就欺负的论调,差点没被一口酒给呛死,“草,你能不能别说恐怖故事!”
“就他那个全世界都得顺着他的脾气,我是疯了才会喜欢他,不纯纯给自己找罪受。”
他抽了张纸擦嘴,“还有我没约他,是他看见我后凑过来的,你再胡说小心我告你诽谤。”
江难眯了眯眼。
“那就是他喜欢你?”
“不然为什么他一看到你,就非要凑过来?”
沈归:“……”
“你这话说得更像恐怖故事了。”沈归打了个冷颤,“不过他绝对不可能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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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难挑眉。
“你就这么肯定?”
沈归开了瓶酒,跟江难碰了碰,“你别看他左呼右拥,有一大堆人追,其实人家早就心有所属,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