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全然不惧,双刀舞动,恰似旋风卷地而来。一贼人举刀砍至,武松侧身一闪,反手便是一刀,那贼人惨呼一声,登时倒地而亡。
又一贼人从旁偷袭,武松好似背后生眼,猛地一个转身,飞起一脚,将贼人手中兵刃踢飞,跟着一刀劈下,贼人瞬间命丧黄泉。
石秀手提棹刀,朗声说道:“哥哥,小弟去助武二哥一臂之力如何?”
李继连连摆手,摇头道:“不必。这些时日,我这武二兄弟想必是憋闷已久。”
“且让他尽情施展一番拳脚。这区区几个烂番薯臭鸟蛋,又岂能奈何得了他。”
其余贼人见武松如此勇猛,纷纷倒退。武松岂肯放过,恰似战神临世,步步紧逼,双刀过处,贼人非死即伤。
那为首之人见势不妙,欲要逃窜,武松大喝一声:“哪里走!”纵身一跃,犹如大鹏展翅,直扑向那为首之人。
为首之人惊恐万状,举起朴刀胡乱挥舞。武松冷笑一声,双刀一绞,朴刀便被绞飞出去。接着一脚将为首之人踹翻在地。
为首之人跪地求饶,武松怒目圆睁,喝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言罢,手起刀落,为首之人血溅当场。
李继见状,连连称赞:“好一个武二郎!这手双刀当真是被你使得出神入化。”
武松将刀上血迹抹净,淡然笑道:“哥哥谬赞了,区区几个小厮,还不够小弟活动筋骨呢。”
李继微微颔首,朗声道:“上马,随我一同赶奔扈家庄。”言罢,只见武松将双刀背好,翻身上了马。
众人谨小慎微,徐徐朝着扈家庄迈进,马蹄之声也被刻意压低。
终于,众人来到扈家庄前。他们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生怕有伏兵出现。
扈三娘望着眼前的扈家庄,心中一阵悲痛欲绝。正在她悲痛之际,忽见地上一位庄客微微动了一下。
扈三娘连忙翻身下马,如一阵风般跑了过去。那庄客面色惨白,气若游丝,嘴唇微微颤动着。
扈三娘急切地问道:“我哥哥的尸身在哪里?”庄客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说道:“庄主……的尸身,被我们……埋,埋在了后山……”
说完,便没了生机。扈三娘哀嚎一声,握紧拳头猛的一捶地面,眼中的悲愤如同熊熊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