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是那几名医官,应是被人下了某种奇毒,贫道对此所知有限。”
“不过……那济州之地有位‘神医‘安道全,哥哥可派人携重金前去相请,或许他能解此谜团。”
李继轻颔其首,喃喃低语:“那几名医官之躯骤然起火,想必是借了白磷这等物事。”
“只是他们那可怖面容,还有背后直至自焚后方才显现的数行字,却是令我一头雾水。”
“哼……安道全,如今也唯有指望他了。设此毒计之人既能只手遮天,收买宫中几个医官想来也非难事。”
“若能将他请来,于日后我若征战四方,也多有裨益。”
思罢,高声喊道:“时迁兄弟何在?明日你去账房支取百两黄金,前往济州将此人请来!”
时迁抱拳应道:“小弟领命!”
李继眼神一亮,蓦地问道:“老道,晁盖杀来之时,你为何故意放他奔袭皇上?莫不是又是你在捣鬼?”
公孙胜大惊,忙单膝跪地:“哥哥,小弟怎敢陷害哥哥!”
“小弟只是想借晁盖之手,惩戒那皇帝一番,未料还有医官这一遭。”
李继长叹一声:“我全力护驾之景,你们皆已目睹。”
“今日是我与公主大婚之喜,岂能让他死在这里?”
公孙胜忙急切道:“哥哥,小弟之心,天日可表,若有半分异心,教小弟不得好死,受那万箭穿心之苦。”
李继连连摆手:“先生快快请起,何须立下如此毒誓。”
继而眉头一皱,“只是……晁盖身后那群大汉从何而来?唉,若能留个活口,此事便好办多了!”
卢俊义躬身道:“是小弟等鲁莽了,若不是担忧那伙强人伤了嫂嫂与哥哥安危,我等兄弟也不会乱了分寸。”
李继摇头叹道:“无妨,此事越有难度,越能激起我的斗志。哼,新机子哇伊兹莫一多兹!”
见众人一脸茫然,李继轻笑道:“今日皇宫是谁当值?莫要耽搁了值守。其余兄弟可先去偏院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