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兰焱焦抬手挡住眼睛遮住从窗户抖落的阳光。
忽然感到身旁一阵火热,转头看去,竟是楼舒雨在缓缓运转炎阳珠。
“舒雨?”
“你有没有感觉到一股奇怪的联系?”
楼舒雨面色奇怪,手心托着的炎阳珠随着她的话落闪着光。
兰焱焦撑起身体,被子从肩膀滑落,露出红痕的后背。
他圈着楼舒雨,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里,闷声沙哑的声音响起:“一只金乌只能有一颗炎阳珠,昨晚你我……总之你现在也可以驱动它。”
楼舒雨皱眉,唇抿成一条线:“不是百年可练一颗吗?”
兰焱焦抓着她的骨指相扣,问:“谁告诉你的?”
“你”楼舒雨想起兰焱焦前世的模样,嘴角微微勾起:“是你前世跟我说的,不然我为何偷你珠?”
兰焱焦瘪嘴:“别前世前世的,我不喜欢,现在我是我,不许提从前那个。”
“都是一个人,这也要吃醋?”
“不然呢?”兰焱焦哼一声,套上外衫就起来。
楼舒雨盯着他肩宽腰窄的身材瞧了又瞧,还是很喜欢,劲劲的很有力,可惜她的眼神白瞎了些,还是打不断兰焱焦的絮絮叨叨。
“总之我不喜欢,转世后我们都是别的人了,你楼舒雨念着我兰焱焦还是那只金乌?”
兰焱焦套上靴子,手上忙忙碌碌,嘴巴骂骂咧咧:“你话里话外都是别人,从不曾见你念过我的名字,那什么小刀、向晚、言思的,都不知道你惹了多少人,从前谁不知道你楼舒雨爱慕者众多,现在好了,我也栽了……”
楼舒雨嘴角勾起笑意,眼眸里碧水荡漾,宛如桃花落入溪水带去肆意的柔软和一汪绻缱。
楼舒雨撑着下巴,黑丝落于雪白前,直勾勾看着兰焱焦问:“去哪?”
兰焱焦穿好衣服好,站在镜子前开始束发,然后瓮声瓮气道:“哪都不去!”
“一大早你那来那么大火气?”
楼舒雨套好衣服,一脚睬在兰焱焦的膝盖上:“吃火药了?”
兰焱焦目光黏在她白皙的大长腿上,头发也不束了,抽空摸了一把,然后把人抱起来放在椅子上,散着头发就给楼舒雨捏腿。
“没呢,就是不得劲。”
兰焱焦爱编辫子,散落的黑丝有些弯曲,像是卷过一般,但却分外柔软,像是丝绸一样滑。
楼舒雨抓着他的一缕发丝把玩,漫不经心回他:“事多。”
“我就事多,你楼舒雨不还是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