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子,我决定听从顾生念和白清舟的建议,再多休息几天。毕竟身体还未完全恢复,修为也需要稳固。
接下来的日子,我安心调养身体,巩固修为。顾生念和白清舟帮着村民做些农活,村子里的生活平静又温馨。偶尔,我会想起幻境中的奇异经历,还有那水中映出的人间缩影,心中满是疑惑,却又毫无头绪。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身体逐渐恢复,修为也愈发稳固。眼看到了腊月,村子里开始有了过年的氛围。村民们杀猪宰羊,准备年货,欢声笑语回荡在村子里。白清舟被这热闹感染,兴奋地说:“姐,咱在这过年吧,感受感受这烟火气。”顾生念也投来询问的目光。
我看着他们,又看看这充满年味的村子,心中的警惕与疲惫渐渐消散,点头答应。在这个陌生的小村子里,我们将迎来春节,虽然前路未知,但此刻,这份宁静与温暖,无比珍贵 。
看着他俩殷切的目光,我便点了点头,那就留下来吧。
其实大婶的儿子摔得真的挺严重的。他全身多处骨折,腿骨不仅严重骨折,那断裂的骨头甚至刺破了肌肤,从皮肉外面能看到森然的白骨,鲜血还在不住地往外渗着,伤口周边的皮肉翻卷着,触目惊心。他的额头也有一道长长的口子,淤青和红肿蔓延开来,将原本年轻的面容扭曲得不成样子。
虽然顾生念已经做了紧急处理,但那伤口依然肿胀淤血,呈现出触目惊心的青紫色,看起来就像一块被暴风雨蹂虐过的烂泥地。
他的脸上也是伤痕累累,一道长长的伤口从额头一直延伸到脸颊,缝合后的痕迹像是一条丑陋的蜈蚣趴在上面。
眼睛紧闭着,眉头由于疼痛而紧紧地皱在一起,偶尔会因为伤痛发出一两声微弱的呻吟,那声音像是一只被困在黑暗角落里即将死去的小动物般痛苦和无助,每一声都揪着大婶的心。
他的胸膛也被撞得淤青一片,呼吸微弱且急促,仿佛每一次呼吸都是在与死神进行一场艰苦的拔河比赛,随时都可能败下阵来,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原本他儿子是不跟大婶他们住一起的,这回他儿子摔伤了,大婶就先接到家里了,也方便他们照料,那大婶的儿子躺在简陋的床榻之上,整个人就像一片破败的树叶般脆弱无力。
为了治疗他的伤势,顾生念每日都要耗费大量的精力。他不仅要小心翼翼地为伤者接骨,还得时刻关注伤口的感染情况。每一次换药,伤者都会疼得脸色惨白,冷汗如雨下,紧咬着牙关,却又因为疼痛难忍而发出微弱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