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微微地笑了,露出一排白亮整齐的牙齿。不知为何他这个表情对罗彬瀚有点眼熟。
“关于这点请不用担心。”男人说,“白塔的安全防卫是足以信赖的。而且我已经追踪这名犯罪分子很久了,可以肯定他没有机会挟持任何白塔的人员。之前他所展示的东西是从一名猫人手里抢走的,我已经拜托人把那位伤员送去治疗了。”
“噢。”罗彬瀚说。他看看周温行的表情,既没承认也没否认。他的心情陡然轻松了起来,思绪变得灵敏而迅捷。他想起当他和蓝鹊分别时曾有许多猫人为她梳剪头发,而且——蓝鹊是个只剩下脑袋不可替换的白塔学徒,她那具木头躯体里肯定没有能被当成血的玩意儿。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他的肩膀一下子垮掉了,腿疼得根本站不住,于是直接在原地坐下来。
“你有良心吗你?”他对周温行说,“你钓你妈呢?”
周温行“呀”了一声,说:“我也没有提过自己绑架了谁吧?”
“放你妈的屁。搁我这儿空手套白狼,有种你站着别跑,你看我回头让少爷收拾你。”
罗彬瀚按着腿上的伤,大吼一声:“警察!他刚才性骚扰我!”
“这个已经涉嫌诬告了吧。”
“不。”站在他们中间的男人端肃地说,“在没有实际证据以前我不会妄下定论的。如果你确实有性骚扰行为,我也会如实地提交给有关部门。罪恶就是罪恶,绝对不能因为可笑就轻视疏忽!”
罗彬瀚着实惊呆了。周温行则早知如此似地叹了口气。
“所以我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