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比先前她所说的一切都更能激发罗彬瀚的好奇心。他立刻追问道:“什么往事?”
“一个关于本质的疑问。”
“啥啊?”
“数是本质?或者象是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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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彬瀚当机立断地对她说:“我的本质是放弃。”
李理又开始笑。“我们可以从更关切自身一点的角度解释这件事,”她说,“有一种说法认为我们的世界不过是一种……劣化的投影,像海滩上的沙堡,或者哈哈镜里的内侧。在我们之上的则是某种更完美的‘原型’——我们可以把这种完美概念称为‘理式’。放在‘和谐’的问题上我们可以这样说:天体韵律或许是最接近理式的音乐,若以和谐的审美观点而言,它会被认为是最美的音乐——尽管我们甚至不具备欣赏它的能力。”
“真的吗?”罗彬瀚说。
“我听得出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