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梅慌了,失去了方寸。
酒楼人多眼杂,就算想搬走尸体,也不方便。
吴雄倒是冷静下来,想出了这个小菊在此自缢的方法。
虽然酒楼有人自缢晦气,但好过搬尸运尸被人发现。
到时做场法事,酒楼里的人不说,这南来北往的客人一般住一日就走,也不会知道。
于是,两人敲定计划,吴雄在房内放小菊上悬梁。
林秀梅就出去通知阿福先不要把天字一号租出去,以防阿福领客人上楼。
没想到,林秀梅才到楼梯口,就看见阿福领着昨日的客人回来了!
这一问,知道是要回房找东西,林秀梅赶紧跑回去通知吴雄快走。
吴雄是个练家子,从窗户直接逃离,后面是条小巷,没有人来。
林秀梅则是赶紧拴上窗户,开始尖叫。
听完林秀梅的口供,阳光已成橘色。
我沉沉看着林秀梅:“你们就不怕县太爷怀疑小菊的自缢吗?”
林秀梅哭哭啼啼,偷偷摸摸看县太爷一眼:“大,大人他,他不会怀疑的……他,他会帮我快快结案……”
“整个嘉禾县,都知道县太爷是个糊涂官——”忽然,老百姓里有人大喊起来。
县太爷跳起来了:“谁!谁敢污蔑本官!”
“放肆!让你起来了吗!”皇上厉喝。
县太爷又老老实实下跪。
我沉沉看着林秀梅:“为什么县太爷一定会帮你?”
林秀梅哆哆嗦嗦看县太爷。
县太爷目光已经阴冷,沉语:“林秀梅,你可要小心说话。”
我转脸冷冷看着县太爷:“县太爷,你这是在威胁我的嫌犯吗?你还敢当着皇上的面威胁?你胆好大啊!”
我大声厉喝,吓得县太爷都缩起了脖子。
他身后的师爷早就不敢吭声,努力将自己缩在角落。
我转回脸,沉脸看林秀梅:“说!多说可以免你的刑!”
林秀梅眸子睁了睁,犹豫了一会儿就豁出去一样说了出来:“县太爷也是我姘夫,我平日还给了他不少好处!他若不帮我,我就说出去!”
“喔——”
全场,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