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我也觉得我挺坏的。
好的没学,学会了这种刑讯的阴招。
用囚禁来击垮嫌犯的精神。
用失禁来粉碎男人的尊严。
在一阵尿骚味弥漫时,张远山彻底没声了。
苏慕白拿着笔的手都僵硬了。
在这个小黑屋里,没想到还有一个男人也会被我们给吓到。
苏慕白,你是不知道这还只是刚刚开始。
我都还没有让张远山熬夜呢。
只是因为张远山是个真正普通的权门贵子,精神比较脆,所以才容易被击垮。
他就已经完全像是一个被击碎的灵魂般,彻底崩溃地坐在那里。
此时此刻,我才开口:“张远山,你到底认不认识张阿福!”
“不认识……”他浑浑噩噩地答。
“不认识你怎么知道从绛楼里出来的是张阿福!”
“我看错了!”他又缓过神来。
“你是哪天看到张阿福离开绛楼的?”
“我,我记不清了。”
“那天你去绛楼做什么?”
“朱大人请我去绛楼。”
“你是怎么看到张阿福的?”
“我看到张阿福从绛楼边上巷子里出来……”
“张远山!你还说你不认识张阿福!你记得那么清楚!连她从哪里出来你都知道!”
“我,我,看错了,那不是张阿福。”
“张远山!你一会儿说认识,一会儿又说看错了,你到底在心虚隐瞒什么!是不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其实……”我眯起了沉沉的目光,“喜欢张阿福!”
“张阿福这个贱人!她是个妓女!我堂堂秀才,怎么可能喜欢一个妓女!”他像是受了刺激一样吼出。
这恰恰证明,喜欢张阿福这个推测点,就是张远山的破防点。
“张远山!张阿福失踪的傍晚,你在哪儿!”
“我在回香桐县的路上。”
“胡说!你说你是在酒馆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