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尸体真如他所验,确实没有其它外伤。 就算再偷懒的仵作,有没有外伤肉眼可见。 我们想再开棺也并非因为是对当年验尸的仵作不信任。 而是或许我们还能找出更多的线索来。 “当年的仵作现在在哪儿?”我问。 秦昭翻着小本本:“已经死了。” “怎么死的?” “病死的。” “什么时候死的?” “就在当年。” “这么巧?” 秦昭沉沉看着我:“就是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