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住得太近了,以至于太过巧合,就算是跟她解释,她估计也不会轻易相信,到时候只会惹出的猜忌和麻烦。
他宁愿陪她把这场戏演下去。
车子处在偏市中心远一点的街道,两旁除了橙黄的路灯,几乎没什么行人。
傅砚辞爱孩子,带着孩子玩结束之后,就抱着孩子走了两条街,走到了约定好,司机停车的地方。
他降下了一点车窗,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一点猩红之下,司机也看不清后座老板的神情,哪怕是有违章,也悄悄地不吱声,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你是哪儿的人?”
“津市的。”司机回答。
也是津市的。
傅砚辞又狠狠吸了口烟,问:“家里几口人?”
平常伺候傅砚辞的这些随从,都是公司给他配备的,但是傅砚辞一个人,就有五个私人司机。
今天这个是新上岗的一个,之前没见过,眼生得很。
“四口,我们两个孩子。”
“一男一女?”
“嗯。”
反正当他的司机,工资都不低,对于普通人来说,足够养活一家四口了。
要是他的孩子都能留下来的话,他们就有三个。
比他强。
那两个孩子没留下来,其中多半的原因都是因为他。
独自时,一旦想起来,总是夜不能寐。
为什么幸福总是差一步?
这就是报应?
这些苦果的因又是什么呢?
是因为自己年轻的时候太偏激?
来这儿出差,连时差都没倒,落地就是工作,他这几天一直没好好休息,脑仁疼。
手机响起,他看也没看,就接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