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脱的车队也是一样的配置,重型卡车、大小不一的房车在中间、再就是牵引车头。全球最大的牵引车头能叠加牵引不止一个车辆,一个车头能带走不止一个封闭车厢的物资。
车门打开,就有一道随之展开的滑梯,西脱带着他的驾驶座---一架可以移动的轮椅下来,对着罗罗张开手臂:“谢谢你介绍工作给我,这份工作救了我们。”
新斯柯闻声过来,西脱正在介绍他的家庭和家族,和上路以后带走的人。
“农场主安布听说我购买他一半的粮食,问过理由以后决定和我们一起走,帮他收拾东西花费半天,结果到晚上一起上路的还有他附近的邻居,一共五个农场主,我的队伍就又多出来好几百人。”
安布客气的和他们握手:“天气忽然变差,可幸好我把粮食及时收回,我通知以后不肯走的一个倒霉蛋儿,此前不肯听我的话提前收割,现在粮食还埋在雪里。我有足够的粮食,附近有足够的受灾居民,天气一差他们中会有一半的人失去工作,最后会把主意打到我那里。我不走,还等什么呢?我对于多人进家的零元购毫无兴趣,而他们肯定不吃房子,等到天气转好我还可以回家去。”
西脱仰面笑道:“但是他肯听我的,还是留下一些粮食。”
安布撇撇嘴:“你说掏钱买下来,留在我的仓库里等着受灾的人过来随便拿走,这又何必呢,附近的小镇是我的家乡,闯入我家打抢的人也是我的同乡,要留我自己留一些也就是了。”
在他的后面有一些人端着武器乐呵呵的听着,阅历丰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安布的人,这应该是安布愿意跟着陌生人西脱上路的底气所在。
罗罗听到这里,他的眼睛一亮:“是啊,我们在路上经过的城区里购买物资,也从来不把店铺买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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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斯柯也重新有了笑容,粗声大气的道:“梁也是这样告诉我的,他说物价接下来飞升,物流却有可能停下。让我分别在不同的地方购买物资,给当地的人留一些下来。”
西脱由衷的笑道:“他给了我们很多的钱,真的是太多了。”
罗罗也道:“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的钱。”
新斯柯反手一指:“看看我的车,你们就能知道我也拿到梁给的钱,很多的钱。”
罗罗开始活泼:“所以我说爱他有什么不对,他居然让我滚。”
新斯柯和西脱哈哈大笑:“他是个男人,你也是个男人。”
罗罗:“男人不能爱男人吗?像我也非常爱我的老爹,再多爱一个兄弟这有什么不对,他居然让我滚,而且还挂了我的通话,不想再和我聊下去.......”
说到梁,三个人不肯分开,三个车队里也都有人听得津津有味。罗罗的老爹和新斯柯车队的人提醒西脱的车队去卫浴再回来吃饭,也已经有人热心的先去准备热汤、热咖啡。
农场主安布和他的几百人吃完回来,就在他们乘坐的车下面围成里三层外三层的一个小圈,低头默默祈祷起来。
罗罗三个人在谈话的时候注意到。
西脱道:“他是个虔诚的教徒,跟着我走以前本打算去镇子上也通知一下,只是他附近的农场主就不是所有人都相信,气的他没有去镇上的心情。第二天他开始后悔,以我们的车速已经离镇很远,他就天天为镇上的人祈祷,祝他们在吃完他家的粮食以前找到好的出路。”
罗罗的老爹忙活一通过,就坐在罗罗的后面听三个人说话,他接话道:“在我小的时候,也很爱看末世的小说,幻想我是救世的主角,大家都愿意听我的提醒。可是真的放在现实里,邻居们收到消息以后只会大骂。这是一种矛盾而且循环的感情,不提醒内心有愧,可是提醒了风雪又没有了,结果只能挨骂。昨天我还在想,万幸风雪一直在下,我儿子让大家一起离开家园这没有错,可是没过多久我只能内心有愧,风雪一直在下,留下的人可怎么办?我们有出路,他们呢?”
西脱:“我们得到通讯器以后塔哥联系过我,像是有一个好主意,恰好他也是往这里会合,我们等到他过来,听听他的主意。”
罗罗:“塔哥?我听过他的名字,那他也应该听过我的名字,他怎么不联系我呢?”
新斯柯却对着西脱皱起眉头:“西脱?西脱!我记得有一位受伤退赛的王者就叫西脱,是你吗?”
罗罗高兴的道:“是啊,就是他,我就是无意中看到他赛车的视频才对越野赛有了兴趣,为此我特意地找到他家里请教,西脱大叔当时很不愿意再提赛车,可他还是指点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