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谁也没想到,刚刚赔完不久,张斯慎就回来了。”
杜大用这回听着都插了一句话。
“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家里还块还有谁帮他盯着不成?”
“警官领导,我们谁会帮着他盯着,那个畜生,随便给我们这些老邻居什么,我们也不会给那个畜生盯着的。”
最开始说话的中年妇女这会儿情绪有些激动的朝着杜大用说道。
“领导,这96年赔三十八万,加上乱七八糟的费用,都快小四十万了,当年可是这里的头牌新闻,就两个人死了,地方就这么大,我们这些老实人找不到他,他那些狐朋狗友还能找不到他?”
“就是冲着那些钱回来的!回来倒是回来了,沈婷家里拿走了五万,剩下的都在张老头和张老师手里,那张斯慎一开始要钱,没要到,后来就开始装了起来,那阵子可算像个人样子了,家务也会干了,家里又给拾掇了一下,还没事去接送一下孩子,装了有大半年的!”
“到了九七年,装不下去了!说是要继续开饭馆,张老头是不愿意拿钱的,可是慈母多败儿,张老师就是再次信了她儿子,拿了十万给开了一家饭店。”
“饭店一开没多久,那个当年带着他一起跑的女的又回来了,如果两个人真的好好经营饭店,说句实话,那日子过起来能比别人差吗?结果没多久,那个女的给抓进去了,饭店再次被查封了,还欠了别人四五万的高利贷。”
杜大用听着都觉得奇怪,那会儿如果在车站附近搞这些乱七八糟事情的,基本都能挣着钱,可是这个张斯慎为什么总是亏本,还能背上高利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