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双手轻轻一送,女人就轻飘飘的飞到了别墅仿古的房檐上,王明妃镇定自若的站在房檐上,脸上波澜不惊,仿佛料定男人不会将她丢下旁边的山崖,只是背在身后的双手还是紧张的搓了搓。
殴痒客看着对面的黑影,感受到他身上磅礴的战意,比任平生有过之而无不及,当中还夹杂着波浪滔天的杀气,扑面而来的气息中似乎也有着血腥味,刚才他还如同一块石头,转眼间就变成了择人而噬的凶兽,院子里像是刮起了风,男人的气势越来越强,随时都要把殴痒客淹没。
殴痒客身上的长袍变成了一件披风,一会如红旗飘扬,一会又紧紧的贴在身上,眼看战斗一触即发,“兄弟贵姓啊?”
南牧看着锁定了半天的殴痒客,在院子里来回散起了步,如同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心里说不出的难受,见对方等着他说话,想来是出于对高手的尊重,南牧吐出两个字,“南牧。”
“楠木,好名字啊,一听就是人中龙凤啊,金丝者出川涧中,纹木有金丝,楠木至美者,阁下的命格贵不可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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殴痒客的赞扬让南牧有些不好意思,“谢。”
“咦,阁下真是金口玉言啊,倒是跟我的一个朋友有些像。”
“嗯。”
“额, 那个既然这么有缘,明天我还有事,咱们改天再约好不好,兄弟。”
说了半天,原来是不想打了,那我蓄了半天势,岂不是白忙活了,南牧的眼神有些恼怒,“怕?”
“不是,是我今天身上有些不方便,那个,你放心,改天我一定备上好酒,咱们打个畅快淋漓。”
“喝。”南牧示意了一下女人摆在院子里的餐桌,还有一瓶刚醒好的红酒。
“那个,红酒都是女人喝的,男人应该喝烈酒,我靠,你怎么说动手就动手啊,擦,你来真的啊。”
南牧说动手就动手,虽然他个子不高,站在殴痒客身边甚至有些矮了,但是他的拳头势大力沉,犹如是石头一样,凝练着一种厚重,如果说任平生是一把耀眼的宝剑,那南牧更像是一把石锤,千锤百打不给殴痒客一丝喘息的机会。
殴痒客也是第一次碰到不防守的对手,一拳打出如同夯在了厚重的城墙上,纹丝不动,两个人在院子里打的有来有往,南牧的石锤砰砰砰的像是在装修砸墙,只是这个装修工有些无所不用其极,没有什么忌讳,出手不留余地,他个子低,为了抗住殴痒客的重拳,他弓着马步稳住下盘,出手全都朝着殴痒客的下三路。
嗬嗬,南牧怒吼两声,打了这么久,殴痒客只是用最简单的招式,南牧啊南牧,枉你被称为南疆重炮,连殴痒客的本家功夫都没有逼出来。忽然之间南牧的身子一重,连周围的空气都沉重了几分,在殴痒客的眼里,南牧仿佛与大地连在了一起,刚才还坚硬的胸膛,仿佛变成了沼泽,一拳下去像是打在了胶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