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邦心里有些瑟瑟发抖,但他必定忍到中呢,经历了颇多风波,面上还是还是要很稳得住。
不管如何,他此时此刻都不能冲动,尤其是不能对这两人放狠话。
稳稳维持着中年老生意人的虚伪笑容,他疑惑又不解。
“二位朋友,你们……是不是误会我们了?”
露出一抹和蔼可亲的笑容后,他解释。
“我们只是认错了人,我儿子他刚被一个戴着墨镜的人偷了东西,有些应激,所以看见戴墨镜的人就有些脑子抽风。他没有要打你们的意思,也没想拦着你们过来,我替他给你们道歉,真是抱歉……”
中年老男人,以为放下高高在上的头颅,低声下气地道几句歉,就能将两个涉世未深的小年轻哄成胚胎了!
呵!
可笑!
他打错算盘了!
他不知道他们这些人的底细,要真是个寻常人家,或许真以为是误会。
可二十一他们这类人是做什么?
他们就是以偷为生的,他们以此为荣,且深以为傲。
不需要姜月舒两人多解释,二十一都会为他们找到合理的理由。
姜月舒露出看傻子的神情,看着司徒邦。
谢广飞不懂,但他依样画葫芦,嘴角略微勾起一抹弧度,看着笑实则不笑。
司徒邦又怎么会看不出这两人的表情,他心里哼了一声再次露出无懈可击的笑容,看向了二十一。
管这两个小毛孩什么心思!
只要他们口中的这位“师兄”愿意松开,那就无所谓。
可出乎意料的,这位“师兄”脸上露着同款表情。
他疑惑不解,他无语凝噎。
二十一轻蔑地勾起一抹笑,“哦?你是说他们偷了你儿子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