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廊上的姜月舒二人缩了缩脖子,满是幸灾乐祸地觑了眼会变脸的司徒邦。
其他留守在二十一“囚牢”前的几人目光阴恻恻地看向司徒邦。
“你为什么要贸然行动?我们还没让你开口,你为什么要开口?”
“对啊,现在好了,你彻底把那人惹毛了,后果你承担得起吗?”
“就是啊,多大岁数了,难不成以为自己胖脸皮也厚了吗?你那么污蔑人家师弟,我们都亲眼所见,你还在这耍心眼……”
“真是服了,自己儿子罚金都没凑够,就想着来找人。结果转头就把事情搞砸了,你敢让你儿子知道吗?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遇见这样盼着儿死的活爹啊!”
“气死了!但凡你晚一步,让我们上不行吗?怎么就那么自信这事搞不砸!我告诉你,待会他们回来我绝对会一字不落地告诉他们……”
迎着众人七嘴八舌的斥责,司徒邦又羞又臊。
高居司徒集团高位几十年了,他向来都是被人捧着的,哪能听到大家对他的嫌弃和斥责,今天这还真是出生以来第一遭。
他越羞越恼,既愤怒于二十一对他如此冷漠恶劣,又愤怒于大家无端指责他,明明他什么也没干。
他不服气地反怼回去。
“我的一切行为还不是为了大家?再说了,你们一个个不动动脑袋,都是猪脑袋吗?另一间‘牢房’那不是也派人去问了吗,他们那边有了结果,这么没得到回应又怎么样?况且,这种喜怒无常,莫名其妙就发脾气的人,难道你们觉得是大师?真要这样,还能当得上大师吗?”
其他人被他这一连串的质问震住了。
片刻后才有人弱弱地问。
“为什么不可能是大师?先前遇到的那么多大师不是都有各种各样的怪癖,喜怒为常难道就不算了?”
其他人反应过来,也紧跟着改口风。
“就是啊,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谁信啊!”
“说什么一切都是为了我们,我看不只吧?是你、你想要抢先在大师面前露脸,不过是为了刷脸蹭好感度,想要夺得这次的经历……”
“真是,老子刚才差点就被骗了,你也别说那么多了,反正另一边有没有答案可不是你张口就来的。等那边有结果了,我们再谈怎么处置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