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克利出了什么事儿了,你的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琳达夫人走过来问。
“你来得正好,你马上去把亚设给我叫过来。我有事吩咐他做!”维克多董事长看着海伦夫人眼睛一亮说。
“你找亚设有什么事儿?”海伦夫人问。
“利末出了意外来不了了,你把这个给他,待会就让亚设代替利末上去念祈祷词。”维克多董事长把早就准备好的悼词递给琳达夫人说,琳达夫人点了点头。
y国贵族的葬礼仪式很隆重,在棺材起行前先由一位教士念祈祷词,然后由殡葬承办人和殡仪馆的抬棺工人把棺材抬走放到灵车里,最后大家一起跟着灵车去往教堂。
马勒夫人静静的坐在在教堂中等候着,大厅的最前排原本应该是是死者直系亲属的座位,可惜因为种种意外这两排座位上只孤零零的坐了她和维克多董事长两个人。
亚设·维克多作为主要送葬者跟在棺木旁边进入教堂,牧师对着棺材做了仪式后,夏尔·维克多先生的棺木就被送入了教堂后面的墓地埋葬。
棺木缓缓降下,神职人员在一边唱赞美诗,牧师为亡者祈祷读圣经,亚设·维克多拿着悼词代表家属在葬礼上发表了最后的讲话。
宾客们怀着悲伤的心情听着,回忆起夏尔先生生前的模样。
“你们让我进去!我也是维克多家族的人,凭什么不能来参加夏尔叔叔的葬礼。”墓地的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大家都不约而同的看了过去。
“以斯帖您们来这里干什么?我不是说了吗,既然拿弗他利是害死夏尔的凶手之一,你们就不许来参加夏尔的葬礼吗!你今天跑到这里闹什么?”维克多董事生气的问。
“我哥哥是被冤枉的,他和夏尔叔叔无冤无仇为什么杀他?如果真的有谁想要害死夏尔叔叔,父亲你的嫌疑恐怕要比我哥哥大的多吧。”以斯帖愤怒的说,海伦夫人也在一边冷冷的看着她。
“啪!你胡说什么,夏尔是我的弟弟,我为什么要害死他?”维克多董事恼羞成怒的给了以斯帖一巴掌说,他可不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兄弟不和。
“住手!你已经把我的一个儿子害进监狱了,难不成你还想打死我女儿吗?”海伦夫人挡在以斯帖面前说。
“拿弗他利·维克多进监狱是他自作自受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两个赶紧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们。这里是维克多家族的墓地,你们呆在这会把这里弄脏的。”维克多·董事长生气的说。
“今天是夏尔的葬礼,我不想任何人打扰他最后的安息。既然以斯帖出于一片孝心想送她叔叔一程,那就让她进来吧。”马勒夫人开口说,维克多董事长这才不情不愿的让保镖放开了以斯帖。
“你不能进去!难不成你真忘了自己以前的身份了吗?我们维克多家族的墓地不欢迎一个婊子。”维克多董事说完让人拦住了海伦夫人。
“伊克利·维克多你别太过分了,你真把我逼急了,我就把你做的那些事都抖搂出来,让你去坐牢。”海伦夫人生气的说。
“你可以试试!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了我就不会留给以斯帖和拿弗他利一分钱了,到时候你们母子三个什么都别想得到。”维克多董事长说完不屑的哼了一声,自己回去参加葬礼了。
随着一朵朵鲜花被宾客放在棺木上,泥土渐渐掩埋了棺木,夏尔·维克多最后的痕迹也被掩盖了。
“夏尔!你等我,我很快就会去找你的……”马勒夫人哭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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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逝、岁月如梭,在经历了寒冷的冬季以后,英国的春天终于在3月里姗姗来迟的。
“马勒婶婶今天外面的天气很好,我推你到花园里去走走吧。”亚设·维克多把刚从温室里摘的鲜花插在花瓶里,然后走到马勒夫人面前蹲下说。
“不了,我没什么精神不想去。”马勒夫人摇摇头说。
“正是因为你没精神我们才更要出去走走呀,你总是待在屋子里不出门精神当然不好了。现在春天已经来了,庄园里的花儿也开了,我们去外面转一转你的精神就会好了,你和夏尔叔叔亲手种的那棵柳树都发芽了,我带你去看看吧。”亚设·维克多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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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我就听你的去外面转转吧,那棵柳树还是我们结婚时一起种下的,现在树还在夏尔他人却没了。”马勒悲伤的说。
亚设·维克多把马勒夫人带到花园里散了一圈步,最后把她放到了池塘边的那颗老柳树下面看风景,然后自己支开画架开始画起了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