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原因是他做墨镜的时候把秦玉芝忘了。
“好吧,那南疆的众生之力,你自己管吧。”
这半个月,众生之力在秦教主的管理下,一直稳中向好。
再加上唤魔教那边,莫名其妙多出来的,空明万色塔已经积攒到了三十二层。
仅仅差了四层,便可投影出大道神形。
“......开个玩笑嘛,其实我觉得墨镜不太适合你,给你准备个眼罩怎么样。”
“这还差不多。”
言谈之间,李墨也操控着筋斗云落地,并取出了久违的青铜马车,进入了城门接受盘查。
一个寻常的城卫,居然就是观神境。
.....
与此同时。
朱墙碧瓦,鳞次栉比的皇城之中。
太子东宫,弥漫着升腾的紫烟。
青年人背着厚重的剑匣,经剑侍青鸟引路,方才穿过重重宫墙,入了内殿藏剑阁,楼阁上下都摆放着寒光凛凛的剑器。
玄兵都是其中最普通的。
姜禹手中捧着一把玄兵,剑光凌冽之间,隐有龙吟。
啪——
忽的,玄兵剑器从中折断,剑气四处乱散。
姜禹脸色忽的下沉。
“殿下,剑庄历年铸兵大会的剑器,都在这了。”
剑器的碎片经过说话青年的身周,却被陡然停下,又凝聚成了一柄布满裂痕的长剑。
“近年铸兵大会的铁匠,越来越稀松平常了。”
姜禹看着他摆在地上的剑匣:“没有一把能承受剑骨之威。”
“与剑骨并无关系。”
青年摇摇头:“是因为你,驭剑先御己,若遇明主,草木亦是神兵。”
翻译一下,人不行别怪剑不行。
姜禹眼皮一跳。
青鸟神情惶急:“谢师兄!”
谢姓青年却和没听见似的,直视着姜禹的重瞳。
此时一个侍从进门,伏在姜禹耳畔说了些什么。
姜禹眉头一挑,冷意翻涌:
“你不是总说,曾在剑冢里,见过一个剑道天资凌驾你之上的小女孩儿么?她如今来了,应当往步云楼去了。”
“哦?”
青年眼神一亮,告辞都不说声,扭头便要出去。
才迈出剑阁的门,又听身后的姜禹道:
“你若能将她赶出帝京,我帮你单独约花弄影饮酒听曲,共度良宵。”
“.....”
青年脚步顿了顿,御剑而起。
剑痴剑圣皆谢玄,爱剑也爱美人。
帝京十个人里,十一个都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