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里的规则虽不允许正式纳妾,但亲密的侍女关系总能绕过一些规矩。看着长乐再次落泪,张素心中一痛,本能地将她拥入怀中:“别哭,这不是原因。”
长乐安静地倚在他怀里,他继续说:“娶妻是为了共度一生,应该像一家人一样。但驸马和公主,哪里像一家人呢?如果我们结婚后也这样,你住在公主府,我住在邹国公府,想见一面还得预约,得到许可才行,这算怎么回事呢?”
公主和驸马并非亲属,而是复杂的上下级关系,每次相见都要行礼,就连亲昵之事也要申请,且不全由公主决定,这样的生活谁愿接受?长乐深知其中的繁杂,听完张素的解释后,她止住了泪水,却又忍不住责备道:“你这傻瓜,如果担心这些,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害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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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你也没跟我商量,主要是你父亲的旨意太突然了。”张素撇撇嘴,觉得自己挺冤枉的,婚姻大事竟也有意外之喜,谁能承受得了。
长乐回应:“其实我早就告诉父亲了,如果有一天我结婚,是真正意义上的嫁人,而不是成为驸马。如果没有你,就算我和表哥结婚,也会是同样的态度。当初与表哥的婚约未解除,我告诉你们婚后我还是现在的我,主要原因是我不再想和表哥结婚了。”
“我和表哥从小一起长大,父亲指婚时并未多想,那时年纪小,只觉得早晚要结婚。即使后来表哥做了很多令人讨厌的事,我还是那样。直到渐渐爱上你,我才开始抗拒那份婚约。”
小时候,谁懂什么是爱情呢?嗯,现在也还是孩子,听长乐这么说,张素心里踏实了些,这符合她的个性,但李二会同意吗?
张素想到这里,记忆中模糊的一幕浮现在眼前。据历史记载,长乐和长孙冲结婚后确实住在长孙家,而非公主府。
“既然我们的想法一致,那我改天去向父亲表明心意,免得他再生你的气。”长乐这样说,张素又有些不知所措。原本来这里确实能解决问题,如果没有豫章的话。
沟通后,长乐心情大好,看到张素尴尬的表情,又问:“怎么,难道你不愿意?”
“豫章,豫章她……”张素不知如何开口,长乐起身瞪了他一眼,不满地说:“差点忘了豫章那丫头,我不反对你有其他伴侣,但豫章的事你自己解决,反正我必须排在首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