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灯火通明的都市酒楼,张烁身为时尚潮流引领者,倾心说出一句深情的爱语,这可并非信息爆炸、无所不包的时代,此时的都市人群心中,僧侣仍被视为禅意深深,偶尔犯戒之徒固然存在,却远非后世那种真假参半的混乱状态。
对僧人的越矩行为,现代都市人不会将其仅仅当笑话来听,网民间虽有笑谈,但转瞬即逝,无人深究。但此刻,张烁的言辞堪称石破天惊,虽说是扮演的和尚角色,仍然触动众人的心弦。
楼中宾客皆呆立当场,形容惊讶无比,长悦终于难以抵挡心中的害羞,一转身便逃离现场,人群中才缓过神来,相互交换眼神,无人能准确表述此时的感受。
李恪目光充满敬佩,觉得张烁虽不算诗人,却散发着超脱的意韵,他明白这一切只不过是玩笑,却依然能感受到那如真如幻的爱情独白。另一边,李秀丽略带醋意,暗问为何这样的情景未发生在自己身上。不过,作为了解张烁的人,她转念一笑,这家伙果然擅长口花花的本事。
更引人瞩目的是,张烁谈论情爱时依然保持对“佛”的虔诚姿态,哪怕连皇帝听了,恐怕都无法过分责备,毕竟他向其千金表露心意,言语间,张烁还真以和尚自居,只是无法割舍情感的那位。
长孙冲心中一怔,看着张烁的得意,内心愤怒却无从说起,愤然甩袖离去,杜鹤也不愿自寻烦恼,瞥一眼张烁后也随即离去,武氏兄弟虽愤愤不平,无奈领导先行,也只能紧随其后。二人望向未来的女王的目光充满了不甘和恨意,却又无可奈何,原以为可以扳回一城,却被张烁抢了风头。
直到惹人嫌的张烁离开,李秀丽才开口道:“傻瓜,还不赶紧去看看长悦,别让我找人把你连菜带人全搬到楼上去了。这场面也闹够了吧。”
张烁嘿嘿笑着跑上楼,虽然爱显摆,但也承受不住全场的注视,更何况现在找到长悦谈谈十分重要。
“长悦,长悦。”张烁轻呼着进入顶层的套房,长悦双颊嫣红,看到他便恼羞成怒:“蠢材,当着这么多人说出那些话,羞死了,这下整个城的人都要知道了,我要被笑死了。”
“笑话什么呢,大家知道只会羡慕你。”张烁嬉皮笑脸凑近长悦,轻轻搂住了她,长悦依靠在他的怀抱中,足见他刚才的言行有多么动人。
“以后再不准这样了,你的心意我都清楚。”长悦仍然脸庞发烫,这种情境在任何时代都足以让女性害羞,更何况是在大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