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来听听,小玉这丫头刚才还悄悄告诉我,咱们家的明空小姐,心里头早已藏着你这位大少爷了呢。”小玉的笑声中藏着几分狡黠,仿佛是揭开了一个众人皆知的小秘密。张素闻言,心中泛起涟漪,其实对于武约那份微妙的情愫,他早已心照不宣,那份不同寻常的目光交流,连长乐公主等人都看在眼里,默契地选择了沉默与祝福。
武约闻言,脸颊上泛起了一抹红晕,她的声音如同细蚊般微弱:“自打第一次见到少爷,我的心便已被你牵引。所以当娘亲提及此事时,我满心欢喜,毫无抗拒。只是,少爷你为何会拒绝?是我不够好吗?”话语间,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安。
张素轻叹,眼中满是温柔与认真:“怎会?我也同样对你心存好感,甚至已打算给你一个更正式的身份,而非仅仅作为丫鬟。我之所以犹豫,是觉得这样对你太过委屈,你值得更好的。”
武约闻言,心中的大石悄然落地,她轻轻摇头,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能成为少爷身边的人,哪怕只是丫鬟,也是我莫大的幸福。我时常羡慕小玉,因为少爷你总是对她那么温柔。至于成为你的妻子,那是长乐公主她们的高贵身份,我从不敢奢望。”在那个时代,妻妾之间的界限如同鸿沟,而她,只愿默默守候在张素身边,哪怕这份爱,只能以丫鬟的身份存在。
小玉在一旁听得动容,不禁骄傲地插话:“那是自然,我们少爷是这世间难得的好人儿。”
张素被小丫头们的赞美逗乐,却也不忘谦逊:“丫头们言重了,我不过是做了我认为该做的事。但在他人眼中,我可能并不完美。”
武约急忙接话,眼中闪烁着真挚:“少爷,你无需在意他人看法,在我们心中,你就是最好的。”说完,她似乎鼓足了勇气,又小心翼翼地补充道:“不过,少爷,有件事我得先跟你说说,你可要有个心理准备,别生气哦。”
张素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温柔地笑道:“现在,你我的命运已紧紧相连,有何事不能直言?我保证,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生气。”
于是,在这静谧的夜晚,三人之间展开了一场心灵的对话,每一个字句都饱含着对未来的期许与对彼此的深情厚意。在古老而繁华的长安城中,武约轻启朱唇,犹如晨曦中露珠滑落的花瓣,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忐忑与期待:“少爷,我接下来要说的话,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娘亲将我赠予您为婢,这背后藏着的,不仅仅是感激的泪水,更是一颗渴望为家族寻得庇护的慈母心。”
张素闻言,眸光温柔如春风拂面,他轻笑一声,那笑声仿佛能驱散世间所有阴霾:“你娘的心思,我岂能不知?在这乱世中,女眷独撑门户,确是艰难重重。我又怎会为此动怒?”他心中暗自思量,每个时代都有其不易,能给予的帮助,他自当义不容辞。
“多谢少爷体谅。”武约的眼神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而张素,望着这位昔日的女皇此刻温顺的模样,心中却泛起一阵涟漪,仿佛置身于梦境与现实交织的边缘,那份不真切感让他既惊又喜。
随着家中琐事渐入正轨,张素那颗热爱文字的心也悄然复苏。他笔下的《飘渺游记》,如同一股清流,在长安城内掀起了滔天巨浪,每一个章节都让人拍案叫绝。而他,更是以“兰陵笑笑生”之名,悄然登上了文坛的巅峰。这个名字,后世虽对其真实身份争议不休,却不妨碍它成为传奇的一部分。张素暗自窃笑,想象着若真有另一位兰陵笑笑生横空出世,撰写《金瓶梅》,说不定还会有人将这千古奇书的荣耀,误加于己身,倒也是一番趣事。
然而,现实与幻想的交错中,张素并未忘记自己的现状。伤愈之路虽缓,却阻挡不了他探索的步伐。望着那摇摇晃晃、毫无舒适可言的马车,他心中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既如此,何不亲手改良这古老的交通工具?”
小玉闻言,眼中满是疑惑:“少爷,这马车自古便是如此,还能有何新意?”
张素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你且看好了,真正的创新,往往源自于对日常的不满。我要让这马车,成为长安城中最舒适的移动宫殿。”
于是,张素的前院后院,成了他创新的试验场。他画图、设计、试验,每一次的失败都未能让他退缩,反而激发了他更深的热情。而这一切,都只为了一个简单的梦想——让这古老的马车,在历史的长河中,留下属于他的独特印记。在晨曦微露的唐都一隅,张素轻启朱唇,语调中带着一丝玩味:“你可知,身为国公府邸的辎重,那马车看似雍容,实则内里乾坤,与市井之车,不过是一层锦缎与粗布的差距,究其根本,不过是木质更为细腻,内饰镶嵌了些许珠光宝气罢了,行驶间,尘土飞扬,哪里又真能分出贵贱?”
小玉闻言,眉头轻蹙,心中暗自嘀咕:“马车,不都是两木为轮,覆以棚盖,供人乘坐之物吗?若非命运弄人,将我二人抛至这盛世大唐,即便是张姐姐,怕也是只闻其名,未见其真容,更遑论那些只在梦里或荧幕上流转的异域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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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飘远,张素眼中闪过一丝向往:“提及马车,我倒是对那西洋欧式情有独钟,其设计之精妙,远非我中原古车所能及。想象之中,欧式马车犹如移动的宫殿,不仅宽敞舒适,更有一扇雕花木门,隔绝风尘,非是随意掀起一角布帘便能轻易踏入。门扉轻启,便是另一番天地,与我们这挂在马后,随风摇曳的简陋帘幕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谈及晚清趣事,张素嘴角勾起一抹戏谑:“你可知,当年大不列颠的使者,为讨慈禧太后欢心,献上了一架豪华至极的欧式马车。然,那马车设计之奇特,驾车之位于车厢之上,俯视众生,这在大英帝国或许是尊贵之象征,却触动了太后心中的禁忌。在她眼中,奴才岂能凌驾于主上之上?即便是在这铁马金戈之外的细枝末节,亦需恪守尊卑之道。”
念及此,张素不禁哑然失笑,心中暗想:“若是换作李世民那般雄才大略之君,怕是不会拘泥于此等小节。只可惜,即便是还俗后的李二,虽许下重诺,却迟迟未给明确之期,让我这心中不免生出几分忐忑。也罢,世间之事,终究需以柔克刚,或许,我该学学那马屁精的本事,多给他几分颜色瞧瞧。”
于是,张素心念一动,决定亲手绘制那梦寐以求的欧式马车图卷。笔尖轻触宣纸,一幕幕好莱坞电影中的经典场景跃然纸上:四轮稳健,间距巧妙,车厢侧门巧妙安置于车轮之间,既保私密又不失雅致;更有那精心设计的脚蹬,如同云端之阶,引领着乘坐者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