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灯闻言,方才明白接引道人的意图。自己此番去助阵,说白了,就是为西方教选拔可塑之才。
“燃灯尊者,你可愿去否?”接引道人见他思虑,不禁问。
燃灯这才回过神来:“弟子愿去。不过,此战不知截教会派何人,因此并无十分胜算。所以弟子想请一位教外好友,一同前去助阵。”
“这个倒无妨。只是不知尊者,要请的人是谁?”
燃灯答道:“此人名唤陆压道人,自我离开阐教之后,曾云游天下,后来在北俱芦洲遇见了他,故而引为至交。”
“陆压道人?!”白莲童子不由惊讶。
“正是,尊者认识他?”
“何曾认识,我们还交过手呢,只是未曾占得半点上风。不过我听说,他之前因与东皇太一产生矛盾,因而离开天庭不知所踪,没想到原来是去了北俱芦洲。”
接引道人不由来了兴趣:“白莲童子,此人本领如何?”
“本领恐怕不输元始天尊。”
接引不禁感叹:“此人竟如此厉害,燃灯尊者若是将他引入我西方教,岂不美哉?”
燃灯答道:“我也曾劝过他,只是此人不慕虚名,又逍遥自在惯了,故而一口回绝……”
且说转眼间,两日之期已到,双方果然都已将祭台建成。闻仲正欲前往金鳌岛请十位天君,却见东方天空一片祥光瑞气,原本他们已经不请自来。
申公豹见他们落座祭台之上,当即与闻仲飞去相迎:
“承蒙各位驾临,真是幸会幸会。”
闻仲则跪道:“多谢各位师叔亲临相助,师侄闻某,感激不尽!”
秦完笑道:“两位不必客气,我们此番前来,只是想为截教出口恶气。”
正说间,只见姜子牙骑着四不相,现身半空之中,说道:
“列位道友,你们切勿中了申公豹的挑拨离间之计,此人因被师尊逐出师门,故而对我阐教恨之入骨。”
秦完当即骂道:“哼!你们阐教全是些卑鄙无耻之徒,还用得着他人挑拨?”
姜子牙不禁反驳:“我阐教以仁义见诸,素来造福百姓,匡夫苍生。何来卑鄙无耻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