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闻言,也觉得是自己的问题,只能低头领罪:
“是臣教子无方,臣甘愿领罪受罚,还望陛下放过哪吒与他母亲。”
“这个自然,寡人又不是昏庸之辈。常言道,子不教父之过也,我只拿你一人问罪便是,绝不牵连别人。”
哪吒不忍看父亲受罚,当即为他开脱:
“禀陛下,此事罪不在父亲呢?”
玉帝不禁好奇:
“哦?那你且说说,此事罪在何方?”
哪吒据理力争道:
“原本金吒木吒,也同我们一样,怀着一颗赤城之心。可在敕封之时,我等皆有统兵之权,他们却只能管理行宫。于是在此情形之下,他俩日渐心生不满,却又恰巧遇慈航、文殊两人从中挑唆,故而反叛也。此事与我父亲,实无太大干系呢,还望陛下明鉴!”
玉帝听了,不由也感到一丝理亏。当初敕封众神时,就是因为他俩的师傅在西方教,所以才故意不让他俩掌兵。
没想到如今,却因为没让两人掌兵,他俩反而入了西方教,这可真是莫大的讽刺。
只见他轻了清喉咙,左右看了一眼道:
“不错不错,经你如此一分析,看来此事也不能全怪李天王。”
李靖闻言,立马跪道:
“陛下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