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教坏小胖的,他还是个孩子啊!”
我捂着后脑勺,委屈道:“是谁连续三天带不同的少妇回道观翻云覆雨的?”
师父两眼一瞪:“你小子这是诽谤!”
似乎觉得自己的话不够有说服力,师父又回过头对玄煞师伯和玄悟师叔喊道:“他诽谤我啊!”
两位长辈显然都知道师父是什么尿性,哪能信师父的鬼话呢。
玄悟师叔更是乐呵呵地笑道:“师兄,咱们从小一个被窝里一起长大,你尿尿分几个叉我都知道,咱就别装外宾了。”
“……”师父沉默了,显然意识到自己苦苦维持的形象在这一刻已经彻底崩塌,而且一去不复返了。
玄煞师伯是个沉默寡言之人,而且我很少见他笑,今天他破例地露出笑容,招呼大家快些入座。
我特意坐到慕容巧颜身边,坐下的时候手顺势就放在她的大腿上了。
这腿,玩一百年也不腻啊!
慕容巧颜白了我一眼,不动声色地把我的手拿开。
师父坐没坐相,一只脚还踩在椅子上,像极了路边的该溜子。
他率先对玄煞师伯说道:“师兄,你珍藏的好酒呢?拿出来拿出来,别逼我掀桌子。”
玄煞师伯没好气地说道:“带着呢,知道你就好这口!”
玄悟师叔从桌下拿出一坛老酒,扯开封口以后酒香四溢,师父立刻忍不住咽口水,端着碗的模样越发像乞丐了。
玄煞师伯忍不住嫌弃道:“玄机,你再怎么说也是从龙虎山走出去的道士,能不能注意点形象?”
师父嬉皮笑脸地回答:“你们懂什么,这叫‘顺心意’。”
“说人话。”
“道爷我乐意!”
这下大家都没话说了。
酒过三巡,大家都放开了心,话也变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