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留着寸发,戴着口罩,看不到真面目。个子挺高的,跟你差不多。不过比你胖多了,肥头大耳,膀圆脖粗的。”
“这么说来,他是个男的了?”
“应该是吧,不过,他当时说话声音怪怪的,他自称是感冒了,现在回想起来,他应该是故意变了声,他可能是料到你会通过手机号码找到我打听有关他的消息。”
“他还有什么别的特别的地方吗?”
“好像没有了……哦,对了,我记得他的左手还是右手的手指上戴了个大金戒子。”
“哦,谢谢。对了,你怎么今晚突然就回来了,白雪一直给我说,你至少要明天才回来呢?”
本来,我还想问他这次出差去的哪里,都有哪些人,尤其是,怎么急得连手机这么重要的通讯工具都落家里了,可想了想,我还是没有问。
毕竟,我已经基本排除他根本不可能是那个绿了我的男人。
他更不可能跟那个绿了我的男人一起出差。
那个真正绿了我的男人,倒极有可能是那个找他借用手机的戴着口罩的胖子。
我如果向他打听得太多,只怕会引起他的好奇和怀疑。
头顶呼伦贝尔大草原,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都绝对是件最奇耻大辱一辈子者抬不起头的事。
我可不想让他知道,我极有可能被那个问他借用手机的胖子绿了!
“不是我突然回来了,我一直都说的这次出差大概十天左右,并没说一定要十天。是白雪自己下班的时候没见我回来,便以为我今晚不会回来了。”
“哦,原来如此。那就这样吧,时间不早了,我也要回家了。”
“好的,我也得赶紧回去,白雪从来没这样醉过,也不知道她这个时候怎么样了,我还担心着呢!”
白雪爸话一说完,就转过身,急急的向小区里边去了。
我却是愣愣的看着他急急的越去越远,最后走进单元楼消失不见,这才转身准备打车离开。
不想,这时一辆停在不远处的小车忽然驶了过来,在我跟前停下。
接着,驾驶室的车窗打开,从里边探出个长发飘洒的脑袋来。
竟然是王嫣。
“上车吧!”
她对我道,既得意,又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