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不想听你说话。”晋君獳毫不客气地表达了态度。
魏锜可是害得晋军国战失败的罪魁祸首之一,别以为遭受到了处罚就算完事,纯粹是之前晋君獳有更迫切需要对付的人选。
到现在,晋君獳仍旧视魏锜为罪人,正在气头上容忍魏锜出现在大殿内已经是极限,压根不想看到魏锜,别说是听魏锜讲话了。
“这……”魏锜感觉到了难堪,想要挣扎一番,遭到多数在场人员的怒视,蔫了吧唧地应了声“诺。”,退了下去。
楼令这才扭头看向魏锜,恰好与刚刚重新坐下的魏锜来了个四目相对。
刚坐下的魏锜眯起眼睛注视楼令,没有刻意表现出凶狠,态度则是非常明显:咱两的事情没完。
讲实话,楼令真的不明白魏锜哪来的胆子,先致使一场关键的国战给战败,后面还敢一再蹦跶。
“足下为何如此凶狠注视于我?”楼令当然知道事情没完,表现得像个愣头青似得,当场就对魏锜提出疑问。
结果是魏锜被问得先一愣,随后别开脸去。
为什么要凶狠地注视?魏锜当然是认为到手的功劳被楼令给捡了。
当初,魏锜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恨意,到了不管不顾的地步让晋军战败?不就是因为他想要获得大夫爵被拒绝,满怀恨意之下做出那种事情的嘛。
楼令却不打算就此结束,转身面向晋君獳,大声说道:“请容禀。”
晋君獳多看了楼令几眼,心里觉得楼令要么真的是愣头青,不然就是胆子大得离奇,想了想开口说道:“说。”
“令来时偶然听见一些传闻,说魏氏有一人唤锜,认为我是抢了他的功劳。”楼令又扭头看了一眼魏锜,恰好对方也重新看了过来,当场就问道:“敢问,我是从足下手里抢到的杜回吗?”
魏锜可以回答“是”,反正当时哪怕有其他人在场,他们现下也无法帮楼令作证,相反魏颗人在殿内。
只要魏氏够无耻的话,完全可以干不要脸的事情,由魏颗去给魏锜做证,说楼令就是趁两兄弟不注意把本来就被俘的杜回偷走,再冒领功劳之类。
然而,魏锜或许胆子很大,可能在怒急攻心的情况下会不管不顾,只要他认为自己是人上人,基本的为人道德却要注意。
“我与兄长先追……”魏锜没有正面回答,一段话讲下来,意思还是楼令捡了便宜。
楼令也不多说,再问:“那么,我俘虏杜回的时候,怎么没有看到足下呢?”
魏锜先是沉默,随后大声说道:“多说无益。此结,你我过后再算。”
“不不不。”楼令倒不是为了挑衅,激怒魏锜当场就动手,讲述一件事实,说道:“我今天被召唤,想必足下也知道是为了什么。一旦我获得爵位,领下了功劳,你再纠缠不清,便是质疑君上了。”